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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狗咬耗子 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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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这事抖落给苏木,让额日敦巴日丢脸冒汗。他问:“嘎查长,能不换嘛,把协议撤回去。”

“出腚的羔子,能塞回去吗?签字按手印是儿戏啊。”

他有点不甘心:“错走了路,调头再走,你没走错路?”

嘎查长当着苏木长的面说:“不一样的事。苏木备了案,撤不回来了,嘎查说了不算。”

巴雅尔傻眼了。苏木长和额日敦巴日一块出了门。他瞅着他俩上了车,电话里跟那木拉图咕噜着,让他约郑杰一起吃顿饭:“两条烟放在柜台上,拿回去吧,可没少帮我,记着呐,嘿嘿。”

那木拉图问:“啥事,说吧。”

“帮我看看图纸,我和阿来夫挨边的那片草场,下面有挖矿的吗?”

“你的草场?那片啊。”

“塌坑的西边,挨着选厂。”

“嘎查租给矿山了,不是置换出去了吗?”那木拉图闹不机密他要干啥。

“帮我瞅一眼,盯准了哈。”

那木拉图去运营部找回一张井上井下对照图,仔细瞅着,他说的那片也在塌陷区范围内。巴雅尔问这些干嘛?拿塌陷坑说事,抖落出去是自己说出去的,可是丢饭碗的事,没敢去拿烟。过了3天,巴雅尔打过来电话,他爽朗地说:“出差的前一天,瞅了一眼,没有啊。”

“没有就好。”巴雅尔踏实了。他又到了塌陷坑,刮过来一阵风,雾气夹杂着炮烟味,呛得巴雅尔直咳嗽,两眼流着泪:“心长偏了,塌了个大坑,不管不问的。你看看,你看看!”

阿来夫下了马,说:“过几天填平了,要撒草种了。”

他追着问:“填坑?嘎查长说的?獭子冬眠了,也拉不来一车土。”

阿来夫愣住了,多大面积啊,没个数。这2万块钱,有点闹不机密了。他想起了查娜的话,说了一句把他气走的话:“不填就不填。满都拉瞅了也白扯,1只少不了,羔子照撒。”

巴雅尔看着一直冒着白雾气的坑口:“咋会是这样的呢?”弯下了腰坐在草地上,咳嗽得更厉害了,满脸憋得通红,“唾沫能把你淹死,草原养大了你,调过头来说这话……顺着风放屁自己臭自己。”

“是臭屁,是香屁,心里有数。吃不上羊排,说牙痛。”这话刺痛了巴雅尔。

好多人从矿山的大门口走了过来。巴雅尔瞅见有俄日敦达来和嘎查长,溜走了。

俄日敦达来眼前晃动起了父亲的影子:用上了电灯,看上了电视,吃上了压水井的水,油灯粪火的生活忘得干干净净。马背上掉下来没几年,坐上了冒烟的汽车,把牧场当啥啦?没有祖宗留下的草原,能活命到今天?巴雅尔这是走的哪步棋?跟在牛腚后面嗡嗡飞。干嘛扯到了父亲那里,这不是故意烤自己吗?嘎查也硬不起头来,压不住乱飞的苍蝇,这和把自己放在火上有啥两样?把这一切迁怒到嘎查身上:“火苗大了,抓紧关风门啊。羊蝎子干锅了,糊焦了,汤没了,吃啥呀。犟着吃,掰掉牙,抹一脸血,丢人显眼的。”

嘎查长低声说:“眼红那2万块钱,还有查娜去了食堂。”

“坑,没塌到他草场里,他难受啊,老爱做梦。”

高拥华对嘎查长说:“前几天,巴雅尔老揣摩选厂那片草场,下面有没有空区。”

嘎查长这才闹机密了巴雅尔要换回草场的原因:“差点上了他的当。”

“反复无常,这人是咋的啦。嫌补偿的价低,换了草场又要换回来,盼着草场塌坑……”苏木长双手交叉在胸前。

郑杰拿着图纸给俄日敦达来解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深部品位不好,这个月要多卖些矿粉,在浅部出了点残矿,提高点品位。垮塌的那个坑,离地表有80多米。”

苏木长盯着图纸,指着红色的图例问:“那红色的部分是采空区啊,那么长呀。”

郑杰说:“没那么多。这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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