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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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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冷汗的雄虫。

“或许……让我猜猜,是特意等在这里,还学……是谁派你过来,用这种方法吸引我的注意?”

鄙夷的目光和词句里歧视让凯恩斯咬紧嘴唇。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周易君时站在长老会中心接受审判的日子,那一众高高低低坐在审判席上的贵族雌虫便是如此审视、戏谑、不停在言语及眉眼里对自己做出低劣暗示的。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生而为男人的周易君从未想过自己有天竟然会获得传说中‘倾城妖妃’的待遇。

他习惯性在见面时对雌虫微笑而不是冷对、看到边带孩子边拎着沉重物品的母亲就上前帮忙、坐在公众场合会叉开双腿、天气太热的时候会穿轻薄t恤……这些普普通通行径,竟然都成了自己不道德、品性低劣、水性杨花的标志。

幸亏这群已经进入星际时代的雌虫们没有将他活活用石头砸死,而是将他投入监狱。

哈!这看上去似乎还比较文明些呢。

“说话。”

科尔涅利朝前走了两步,魁梧的身形好似一片雷雨云,又像张开翼膜的鬼怪,裹挟着骇人的寒意将阳光全部遮挡。

“你谁啊,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被无理的反复诘问,无法抑制的愤怒从胸膛涌出来,凯恩斯不禁提高了嗓门:

“这儿是我家!今日家兄正在这里举行婚礼……”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发现自己被撂倒在地上。

柔软的长绒毯保护了他的脸颊,但脑袋突然撞击产生的闷痛和眩晕却依然存在。有什么又沉又冷的东西压在太阳穴上——是枪膛里高能电浆蓄势待发时所产生的、几乎细不可闻的白噪音。

就算科尔涅利拿到了邀请函前来为婚礼捧场,那也不过是个宾客。这只雌虫却在陌生的环境里毫不客气、肆无忌惮地将偶然遇到的雄虫当做是穷凶极恶的强盗般防备着,这难道就是强权的赋予的脸皮吗?

瞪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眼睛,凯恩斯咬紧着牙齿显出十分不忿来。

“你刚才在唱什么?”

面对雄虫的怒目,科尔涅利却丝毫未受影响。

他情态温和,眉眼舒展的距离和嘴角弯起的弧度,这整副闲适且胜券在握的表情与每次在民众前演讲时别无二致,完全像是被尺子量过般标准,与任何谁都保持着既不太远、也不太近的距离。

——当初也正是这温和迷惑了周易君,误将庙堂里神像的怜悯错当成对方通情达理的证据。

因此比起活物,凯恩斯更愿意相信科尔涅利其实是个会活动的ai。

还是割掉了情感模块的那种。

八年未见,这家伙的外表看上去竟然与当初一模一样。也难怪,对于动辄平均寿命可以达到三五百年的高阶雌虫来说,几年时光恐怕只是弹指一瞬间。

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凯恩斯不自觉在心里暗暗琢磨:

恐怕直到生命结束,这家伙依然会保持这幅状态,非要站在拱形的大理石围栏内朝着下方哀哀哭泣的民众挥挥手,才肯退后一步跌进棺材里化作团毫无温度的灰烬死掉。

或许是出于愤怒,或许是出于陡然面临巨大压力的逃避,雄虫只能摆出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他当然晓改头换面后的自己绝不会被科尔涅利认出来——对方就算再怎么狡诈聪颖,□□凡胎的眼睛也是没办法穿透皮囊去窥见里面藏着的灵魂究竟是谁吧。

可即便心中不停地如此安慰自己,那种得见天敌的惧意却还在脑袋里尖叫不停,生怕有一丝一毫出现岔子的可能性。

这瑟缩的态度似乎取悦到了对方,凯恩斯听见一声低沉的、压在喉咙里的笑。‘嗡’地一下,血液全部冲进脑袋,让他涨红了脸颊。

c!

这家伙凭什么嘲笑自己。

好,上辈子是他犯蠢,迷迷瞪瞪地就被所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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