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流量=娱乐

初夏未即，虫鸣不止，微风伊拂。

不过这幅画面的美感被一位躲藏在大树后的猥琐家伙破坏得渣都不剩，要是让路人看见，指不定要报警称这里有潜在罪犯。

嗯，如果凌晨2点半还有路人的话，曲义也想问一下不睡觉出来干什么，总不见得睡不着出来散步吧？什么？就是这样？巧了，他也一样。

『蜂鸟』无人机扫描几趟后快速飞回收纳盒，曲义从即时反馈过来的图像确定公司内部没有人员活动，手持一支非致命性电-击枪从洗手间的窗口潜入公司内部。

监控摄像头没有拍下活动在死区中的曲义，他就这样摸到某位高层的办公室，用解码-器打开保险箱的电子锁，果然收获到一大叠照片。

「有够谨慎的，要不是发现资金流动对不上，我恐怕还在她的邮箱上白费力气。」

简单筛选后，曲义用腕表上的微型相机拍下一些相较重要的照片。只是当他把目光下意识地移向下一张照片的时候，注意力被它完全地吸引住。

照片上的画面是两个女孩坐在咖啡馆里品尝咖啡，其中一位女孩便是苏思，单从其神态便足以判断她和另一位女孩的关系十分要好。可奇怪的地方也在这里，曲义居然感觉自己对这个陌生的女孩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难不成她长得有点像那个大妮子？也不对啊，那我应该刚看见她就应该意识到这点。”

再纠结下去也没有意义，曲义将这张照片放入【储物空间】中，然后继续拍摄。

过了一会儿，曲义听见几道轻微的脚步声正在向这里移动，暗道一声终于来了。

没错，这个点是不可有路人经过这里。来者正是另外一伙盗取重要资料的……极端粉丝，还是曲义换了马甲，在网络上散布信息让这群家伙来找偶像的私密照片。

如果想在雪地上掩盖你的脚印，就请更多人走过这里。

顺带一提，驭仙师不像某些作品中超级英雄，战斗成功会有官方嘉奖以及民众的追捧，失败也有一大群保姆跟在后面处理残局。也是，自己拿性命去和危险指数爆表的怪物战斗，还要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负责，再有热情的人也会被现实压垮。

当然，不能说驭仙师不用负任何责任，只是这些东西不能被摆上桌面讨论而已。这也是官方对驭仙师的宣发工作做得如此到位的原因，物资方面的奖励是一方面，精神方面的奖励又是一方面。更何况比起演艺圈，以前的驭仙师想要高人气只能卖力工作再拿出成果，做秀是没有用的，因为人家粉丝再怎么狂热，总不见得亲自赶到战斗现场加油吧！

「不……还真有这种可能。」

曲义躲在阴影处，默默地观察着这群没考虑到后果，只顾着到处翻找的极端粉丝，放弃提醒的想法，任由附近的巡警察觉到这里的异样，虽然他已经在之前匿名发送的消息中再三提醒。

第二天，各大软件的首页都被发生于今天凌晨的偷盗事件霸占，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曲义则是坐在咖啡馆里品尝早上的第一杯咖啡，静静地等候。

一杯咖啡见底，面前的蛋糕也进了曲义的胃。他看了一眼腕表，刚想起身去柜台结账，却看见一道身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对面座位。

“抱歉，这里有人吗？”

“没有，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到你？女士？”

“也没什么，只是感谢你前几天的出手相助。”

曲义缓缓地回到座位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对面的缑亢璇。

“你应该想到这种情况会发生，曲义同学？”缑亢璇靠在椅子后背，将左腿搭在右腿上，俨然一副大灰狼抓住小白羊的模样。

“所以，我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救下您这位为社会服务已久的驭仙师，结果就是你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向我审问，也不错。”

缑亢璇脸色一变，拿出手机拨通某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