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

个沙盘游戏么，胜利就完事儿了，谁还去管之后怎么样。　　“怎么？你觉得是个游戏，赢了就结束了？”顾荏又似读心术触发般说出了纤云心中所想。　　纤云听了他这话，心头一凛！这沙盘游戏可不是什么电脑游戏，也不是什么桌游或者剧本杀，这是她进阶之路上的一步，虽说怎么看都透着不正经和荒诞，可的确就是自己进阶大能修者的最后一环！所以……　　“怎……怎么？难不成这沙盘……”纤云脑中思绪翻飞，一开口几乎咬到舌头，她掩不住自己的慌乱，背后浸出一层冷汗来。　　“沙盘是用来做什么的？你且仔细想一想。”顾荏微笑着，体贴地伸出手，温柔地用手背替纤云擦去额角的汗珠。　　纤云的脸被他触碰到，浑身一个激灵：沙盘，沙盘？一般是军中所用，拿来干什么的？推演……推演！天呐！纤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看着眼前不断回放着的她与顾荏的对局，一个个像素小人儿、一座座模型城池、山峰、沟壑或河流……原来看在眼中全是电子虚拟画面的东西忽然令她无法置身事外，只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感同身受。　　“这是，这是对大陆未来的推演！？”她有些惊恐地看向顾荏，那双灵动的眼睛里隐藏着痛楚与难以置信，顾荏只觉心头一痛，纤云的眼神如一把柔软又锋利的刀刃，直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令他躲闪不得，只得呆立原地承受着锥心之苦。　　“纤云……”顾荏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沙盘，有些迟疑，他又抬头望进那双眼睛，终于似下了决心般道：“推演不过是无数种可能中的一种，答应我，一切以自己的性命为先！答应我。”　　为何说这样的话？纤云也发现了消失殆尽的沙盘，还有越来越透明、渐渐没入不知什么地方的顾荏，她摇着头，心中预感十分不妙：不要消失！告诉我！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要将她从这个空间里排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