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经略南中 5

麻二爷道：“甩老爷的儿媳，可怀了麻二爷的骨肉！”　　原来，麻二爷，自麻二娘死后，夜夜如同猫抓。　　这天，他看见甩老爷的儿媳善姑在洗衣服。　　麻二爷暗忖：“甩老爷的儿子是个傻子，我何不将善姑打来吃起！”　　于是，他用毒计将甩老爷的儿子骗去当兵，打死了。　　他帮他领了十个铜钱的抚恤金。　　带信：“须得要善姑来拿。”　　善姑不知是计，来到麻二爷公馆，麻二爷赶紧迎接。　　进了堂屋，麻二爷，满脸淫笑，动手动脚。　　善姑倒大方道：“怕什么？麻二爷，我男人没用，我早就和我公公好上了！”　　二人媾合，后来怀了，不知是哪个的种？——麻二爷、甩老爷？　　不过，麻二爷觉得应该是他的……　　说着，甩老爷到。　　麻二爷道：“送钱吗？二十两银子！”　　甩老爷道：“你硬是坟坝里的乌鸦，飞起来吃人嗦！二十两，老子不出！”　　麻二爷道：“不出，交人！”　　甩老爷道：“老子今天就是来交人！”　　麻二爷道：“喂！甩老爷，你脑袋被开水烫肿啦？”　　甩老爷道：“我就是被烫肿了！”　　顿顿麻二爷道：“算了算了，你不交了！”　　甩老爷道：“老子偏要交人！”　　麻二爷道：“你……”　　甩老爷道：“你不收，就是违抗命令！”　　麻二爷道：“好！老子收！”　　甩老爷道：“你不仅要收，而且要把她送到县上！”　　麻二爷道：“好！”　　甩老爷道：“老子找点关系，让善姑选上妃子！”　　麻二爷心虚，他笑道：“甩老爷，你糊涂了吧，你那儿媳，哪里选得上？”　　甩老爷偏要。　　麻二爷无可奈何道：“这样吧！我们两家是世交，你跟着老子，去抓女人，一起发财！善姑就不送上去。”　　甩老爷偏不。　　无奈，麻二爷叫起来：“善姑肚里有孩子！”　　甩老爷大惊道：“真的么？”　　麻二爷道：“我哪能骗你？”　　甩老爷叫道：“糟了！那是我的种！”　　麻二爷大叫：“老子的！”　　嚷一会，甩老爷道：“你说什么？”　　麻二爷道：“你说什么？”　　二人大打出手，甩老爷眼睛，肿得像桃子，麻二爷鼻子，流着鲜血。　　爪牙赶紧劝开，麻二爷、甩老爷商议怎么办。　　最后决定，让善姑来决定。　　他们来到甩老爷公馆，找到善姑说了来由。　　善姑烂笑道：“老子还想看看皇帝的哪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　　甩老爷道：“你肚子里有老子的孩子！你不能去！”　　善姑道：“去！老不死的！”　　麻二爷道：“你不能去！你肚子里有老子的孩子！”　　善姑道：“去！老不死的！”　　甩老爷、麻二爷急了眼，齐道：“到底是哪个的？”　　善姑道：“老子也不知是哪个的！”　　甩老爷道：“那也不能去！”　　麻二爷道：“那也不能去！”　　善姑道：“你们不让我去，老子就告诉太太！”　　甩老爷、麻二爷，像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他们决议：“就算这个孩子是我们俩的，那我们俩就做个吕不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