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吗
。 看起来还没有开始施工,我心说馆长的工作做的可以,直接让我全程参与,当驻场嘉宾。 不过从周围人聚集的密度来看,人们对考古现场没有兴趣,他们都在了紧挨着的另一处,也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司简带着我们俩,亮起工作证穿过层层警戒线,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三个工作证各有千秋。司简的就是张贼帅的正装照,迷彩帽的证是挂靠在我们博物馆的,但是没有姓名和照片,比我这只有名字照片的还假。 上高庄的人看到我们三个议论纷纷,每次我和司简站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人指指点点,不少少女痴痴的仰望司简,看到我之后又翻了个白眼。 迷彩帽悻悻的小声对我说:“不是我说,小尹。你看那些女孩儿看司简的眼神,你俩站一块儿你都不觉得不安全吗?” 我笑着对他说:“这不怪我,司简站那儿都有小姑娘看。” 司简正在抬手掀最后一道警戒线,这时我才发现,警方现场和考古现场是互通的。 最后一道警戒线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和司简认识,见面之后给他敬了个礼,然后递上了一个看起来有点份量的包。 我们进去前,来了一个像是村长的人把人群疏散,乌泱泱的人群顿时就剩几个人,有几个姑娘停在远处,依依不舍的望着司简,都被村长苦口婆心一个一个劝了回去。 现场的尸体早在第一时间就处理完成,地上画着石灰人形,有几滴风干的血渍。按理说我不应该跟着进来的,但这里是进隔壁现场的必经之路。 我胆子小时候应该算的是同龄人中挺大的了,小时候的午后,大人都呼呼大睡,我就会召集几个小孩儿到处探险。 有时候去土窖里找毒蛇,有时候翻进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捉迷藏。 其中回忆起来最令人有阴影的一段探险,是有一段时间村里有女人失踪,我们几个组成了一个正义小队,到处找线索,其中多次与藏肢体组织的地方擦肩而过。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到长大后,脑子好使了,记性好起来,才发现以前干的事儿有多浑,于是越长大越谨慎。 迷彩帽在拆自己的包,我围过去看,真是让人开眼界了。 他装备很充足,工兵铲,探照灯,打火机,荧光棒,还有些处理碎土的小刷子之类的,一应俱全。还有一大瓶酒精和一个盆,说是做饭用的。 好家伙,为了不破坏文物,现在搞的我们像是更专业的盗墓的。 而司简的就比较简单,就是相机和痕迹检测之类的东西,我叫不出名字。 他们两人都妥当之后,我正在发呆,身侧有股压迫感,然后迷彩帽阴恻恻的说“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