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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 卫蓁:“祁少将军当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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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如此。他此前特地来见她,温柔唤她表妹,种种所为也果真是为了套她的话。

那他是不是也推测到,那夜景恪差点对她做了什么?

卫蓁轻声问:“只是我很疑惑,也想知道,少将军为何知晓我伤了景恪,今日仍旧帮我作证?那可是伪证,如若景恪当下就否认,真查起来少将军怕也少不得被牵连。”

“景恪不敢指认你,”祁宴肯定地道,“此事本就是景恪之错,今日即便不是你,换作旁人遇到此事,我也会帮忙。不必记挂。”

祁宴语调平淡,看向一侧的花墙,似乎只想很快将揭过去此事,也不愿她在此事上过多感激。

卫蓁怔然。

可他是负责调查这个案件的长官,按理应当如实禀告,怎应该帮忙隐瞒,还替着她做伪证?

“若没有其他的事,我便走了。”融融阳光倾泻在他身上,他那双眸子显得明亮又澄澈。

卫蓁见他要走,慌乱之下拽住他袖摆,只道:“祁少将军当真是心肠极好。”

祁宴古怪看她一眼。

祁宴轻笑道:“自小到大听过许多夸赞,倒是头一回有人夸我心肠极好。”

外人都说,祁少将军卓拔不群,耀眼如天上日,与之相处如日月入怀,只是天上日也都是遥遥不可及的,令人只敢远观,不敢近攀。

卫蓁却觉得,他应当也是极其易相处的人。

那夜他带兵搜查,她在他面前褪下衣裙,将脖颈上的指痕给他看,他侧过脸去,最后又僵硬地帮她拉好衣裳,柔声提醒她穿好衣物。

分明是一个心软之人。

方才面对景恪时,景恪面目阴沉、对所做所为没有分毫悔改,卫蓁都没有难受,可眼下他柔软而坚定的一番话,却让卫蓁心头涨涨的。

“少将军本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却还是帮我,我真的不胜感激。”她笑靥明媚,在深红淡粉杂糅的花影中仰起头。

祁宴眸光落在她面颊上,看她双眸明闪,淬着金色的光,这一次,没有打断她的道谢。

“以景恪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与你阿弟都得小心一点。”他淡声提醒。

卫蓁知晓的,又想起一事:“之前托少将军去查值夜的侍卫。”

“已经有一些眉目了,不过背后还牵扯到一些人。全查清便会告诉你。”他神色微微凝重。

“好。”卫蓁道。

要说的话基本已经道完,卫蓁在春色中与他道别。

**

刺目的阳光穿透窗纱,驱散殿中阴影。

离宫殿中,景恪在床榻上,正服着药,口中忽吐出一口污血。一侧服侍的美妾拿帕子擦去他嘴角血迹。

景恪将人一手推开,美人惊呼一声,惶惶然跌跪在地。

他靠在床柱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脖颈上,血又透过纱布浸了出来。

一侧幕僚急切道:“还不快去唤医工——”

“不必。”景恪开口,那犹如刀刃刮在骨头上发出的声响,令人汗毛道竖。

他眼中狠色浓郁,心中恨意浓重无比。

那个贱人还好好活着,还敢装作无事发生,在他面前晃荡,合该被他好生□□一番。

“去,”景恪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中挤出那么一句话,“去将卫璋喊来——”

那晚是卫璋这个蠢货透露的消息,说卫蓁落了单,结果他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手下抱拳道:“是。”

景恪目光沉暗,“铮”的一声,掌中药碗碎片被捏碎,鲜血从指缝之间流出。

他会叫卫蓁付出代价。就在这离宫之中,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

夜色已深,卫蓁辗转难眠,仍在忧心景恪一事。

景恪已经转醒,必定会选择报复。

好的是,眼下她有了警惕之心。接下来的时日,只要她不落单,让侍卫寸步不离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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