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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 “孤男寡女,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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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般置我于险地?”

她不信卫璋不清楚,将自己和景恪引到一处又下迷药,会是有什么后果。

纵使已知晓自己这个兄长行事丑陋,可每每他所作所为,都能更叫她更恶心一分。

卫蓁暗咬唇瓣,丝丝腥甜之气在口中弥漫开来

“此外还有一点,或许我不应该瞒着你。”

“少将军请说吧,不必顾虑。”

她看到祁宴的面上神色凝重,仿佛接下来所说是什么她极难以接受之话。

“此番宫宴由太子负责,以太子为人,不至于做这等下作之事。卫璋为太子亲兵统领,当夜暖殿外值班的侍卫确为他所调走。而自事发之后,卫璋照常出入太子寝宫,与之见面。想来太子是知晓当中内情的。”

卫蓁诧异:“可这些天,太子来见我,未曾提过此事分毫。”

她的身形定住。

出了这样的状况,景恒作为她的未婚丈夫,若知晓卫璋所作所为,理应全盘告知她。

然而他替卫璋隐瞒下去,非但不惩戒卫璋,反倒依旧叫他护卫在左右。

那么此事有没有他的手笔?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应当是这样一个平淡反应,好似默许了这样一个恶毒计策。

倘若那一日她没有去见祁宴,或许她这辈子也不知道此事背后的真相,和自己即将嫁于的丈夫,温文尔雅的面容下,包藏的是一颗多么不堪的心。

少女垂下眸光,眼角因为耻辱而泛了红,幽幽火光燃烧,照在她娴静美丽的面容上。

祁宴知道卫蓁心性,不是一味忍让之人,心中当自有她的决断。

他没开口再问。

天色已亮,外头雨势稍微小了一点,他起身道:“走吧。”

卫蓁随着他起身,短短一刻已将心中情绪都收拾好,面色平静柔和,再不见方才的失态。

山洞在半山坡上,下坡路陡峭至极,一时不能骑马,只能依靠双腿行走。

待入了林子,仅有的一丝熹微天光也被茂密的树林遮盖,四周与黑夜无异。

卫蓁眼前又变成了乌黑的一片,小心往前行走着,心中思量着那夜之事。忽然脚下一阵刺痛传来。

祁宴回头,见卫蓁左脚踝陷入了石坑之中,怎么也拔不出来,血珠混着雨珠从她裙边流了下来,显然那里受了伤。

祁宴帮她离开泥潭,扶着她到一侧石头上坐下。

他蹲下身子,去察看她受伤之处,指尖方抚上她的脚踝,便引得她身子战栗了一下。

“你脚踝崴了,我帮你正骨。”

祁宴解释,恰逢少女低下头来,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倾泻,有几绺落在他脸上,如同海藻一般缠绕上他。

卫蓁点了点头。

才应下,一股灼烧般的疼痛便从脚踝沿着小腿肚往上攀,卫蓁肩膀颤抖,身子前倾,双手攀得一物便搭了上去,待反应过来才意识那是他的肩膀。

鞋袜俱湿,眼前漆黑。无边的黑暗之中,只能全依靠他一人。

他高挺的鼻梁若即若离,呼吸洒在她身前,撩起一阵难言的酥麻之感。

可偏偏此刻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黑暗将其他感官放大,那只手抚过她脚踝肌肤,游走出巨大的疼痛感伴随着酥麻感,令她身子发软。

“感觉好些了吗?”他撕开衣袍一角,用布料帮她简单包扎好伤口。

卫蓁心砰砰直跳,浓密的眼睫不停地颤,不敢多麻烦他:“好多了。”

祁宴扶着她慢慢站起来,“走吧。”

卫蓁的马此前已被老虎叼走去,眼下只有一匹马,二人怎样一同出林子还是一个问题。

“你先上马。”祁宴道。

卫蓁仰头,面容迎着雨珠,“那你呢?”

“我在前头走便好,或许过一段路,便能遇着前来搜查的官兵。”

男女共乘一骑毕竟太过亲密,尤其是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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