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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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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妙妙出声前开口,笑容满面。

妙妙起身就要上岸,可她一动,船只就有些不稳,景岚怕她落水,忙是扶住了她的手臂:“小心。”

司厉行怒气凝滞胸腔,脸色愈发阴沉,他看着妙妙安稳上岸,才从齿缝间沉声道:“打扰了!”

妙妙赶紧去打开他的手,冲着司厉行的背影急急喊道:“行哥哥,行哥哥!”

她喊得这样大声,周围人都听见了,司厉行却依旧充耳不闻,可怜妙妙刚刚扭伤了脚,此时情急追了两步,那脚踝的疼痛再次袭来。

“妙妙!”景岚眼疾手快扶住她歪倒的身子,皱眉紧盯着她的脚踝,“你刚刚不是说你的脚没事?”

她当然要装作没事,不然景岚带她去看大夫,行哥哥就找不见她了!

可她没有心思回答景岚的话,只是望着司厉行的背影,见他停住了脚步,她心中的急切才换成无限欢喜。

司厉行转过身,正见妙妙红着眼看着自己,他目光一滞,终究还是走了回去。

司厉行看向景岚的目光依旧冷冽:“我的未婚妻不劳景侍郎费心了。”

言罢,他从景岚手中揽过妙妙,妙妙趁势依偎进他的怀中,哽咽道:“行哥哥,我脚疼。”

景岚落空的手悬在半空中惘惘然才收回手,看着妙妙撒娇,看着司厉行抱起妙妙离开,他抿紧的唇神色黯然。

医馆静谧的屋中只有药水擦上肌肤摩擦时的润声,妙妙坐在榻上,双手撑在两侧,低头看着司厉行认真细致的模样,顾盼生辉。

“行哥哥,你刚刚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安静之下,妙妙娇软的声音尤其甜腻,司厉行揉着脚踝的手微顿,就听她道,“所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婚约对不对?”

自从十二岁那年后,他再也没有提起他们之间的婚事过,妙妙就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越发心焦不安。

今日再听他提起,心中就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的甜。

猛地,妙妙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疼疼……”

司厉行眼眸微抬,声音低沉:“疼就少说些话。”

妙妙没看到他的耳垂印出些绯色,撅了噘嘴,算是表示过对他冷淡的不满,眼中忽然闪过慧黠:“行哥哥,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句话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司厉行跟她说的。

去年她十五岁,司厉行第二次征战归来,时至才弱冠之年的他成了大周最年轻的大将军王。

妙妙欢喜地推开司厉行的房门跑了进去。

司厉行猛地披上银白的外袍遮住他健硕白皙的身子,怒然转过脸来,正要斥责的话卡在了喉间,见是妙妙,只是皱了皱眉:“怎么不敲门。”

妙妙红了下脸,立刻跑过去,担忧地扯住他的衣襟:“行哥哥你受伤了!”

虽然他披衣服的动作很快,可是总能一眼看到他的妙妙还是看到了他肩头的殷红。

司厉行看着上来就扒他衣服的妙妙,胸腔鼓动不去看她,手却推着她:“没事。”

妙妙蛾眉紧蹙一副了不得的模样郑重道:“怎么没事!都流血了!你让我看看!”

她执拗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司厉行看着她紧张担忧的样子,怔怔然,只这一瞬,他的衣襟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他的半边胸肌……

司厉行略有无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妙妙认真地看着他:“可我们是有婚约的,不计较这个!”

司厉行无言以对,看着她专注的模样,低垂了眼眸嘴角轻勾。

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酸直涌眼眶,霎时湿了眼眶,跪坐在他身边连忙拿了干净的纱布替他轻轻擦拭。

司厉行偏头看她,低声道:“你不是最怕血了?”

妙妙一边专注着他的伤口一边本能回答他:“行哥哥的血我不怕。”

司厉行心头一震,就见妙妙手脚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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