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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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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直到你们家从体育公园搬走,我们家也搬走。我在国外等你的回信,一封信也没有等到过。”

任延停下手语,手松垂下来,继而抬了抬唇角,露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的笑。

安问重新听见他的声音。

“我有时候相信你去了国外,只是你不想和我做朋友了,交了新的朋友,所以才不回我的信。有时候又清晰地看到我的心底,那里是一个冷静的反问,这是不是他们骗我的一个谎?是不是你真的被拐卖了,被卖去了没有名字的大山,也失去了你自己的名字。”他垂眸看着安问:“你知道’安问‘这两个字有多好?”

安问很轻地眨了下眼,毛茸茸的纤长而密的睫毛下是湿润的眼眶,像被雨水打湿的白鹭的羽毛,哀然地缀着要落不落的水珠。

“这样的审视质疑,总在我想起你的时候一起出现。我控制不了地做梦,梦到你跟那个工人走了,手里拿着那颗你经过我同意才敢去接的水果硬糖。”他静了静,莫名其妙说:“对不起。”

原来他梦里反复说的“不要跟他走”,是不要和那个人贩子走。梦境里刻着的,是任延最深的恐惧,最不敢直视的侥幸。

安问摇了摇头,一眨眼,眼泪终于安静地流了下来,很快地流进他紧抿的唇里。

“我没事啊,”他反复用手语重复着,强调着,脸上微笑着:“我真的没事啊,我还是叫安问,安心的安,绝对没有问题的问。”

任延笑了一声,被他临时组的短语可爱到,内心浸满了酸胀:“真的没事吗?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他问得好温柔,并不是戳破了一个安问故作坚强自我粉饰的假象,而是认真地询问,深深地凝视着他。

如果安问内心对此没有意难平,那么,他也会学着不去意难平,即使很难。

安问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八音盒娃娃,停止了纤瘦手臂的舞蹈。双手迟缓地、缓缓的放下,他用力抿着唇,却还是控制不了那里的抽动,眼泪像是决堤。

黎明中的静默,终于化为一场跌撞,他跌着撞着扑进任延的怀里,死咬着的嘴唇张开,是嚎啕大哭了,可却是无声的“嚎啕”。

眼泪一直滴在任延的肩膀上,灼热滚烫。

任延回抱住他,掌心罩着他的后脑。

“怎么连哭起来都没声音啊……”他叹息着,手臂用起力来,给安问以被紧密包裹的安全感。

·

福利院的作息时间很规矩,小朋友们七点钟准时起床洗漱,去餐厅里排排坐吃早餐。

这么多人一起闹腾,卓望道和卓尔婷同时被吵醒了,一个顶着鸟窝,一个披头散发,双方在走廊里相遇,打了个哈欠,彼此半死不活地说了声“早”。

嗯……不对。卓尔婷回过头来:“另外两个呢?”

安问在餐厅帮忙,任延在外面晨练。

太阳初升,晨曦正温柔,小男孩们沿着走廊去餐厅,第一个的脚步停了,接着后面跟多米诺骨牌似的,挨个撞着停了下来。

“哎呀。”

“哎呀。”

“哎呀。”

个个揉额头扶肩膀。

“你干什么呀?”

齐刷刷转过头,往院子中心看,全部痴傻呆住。

生了锈的那组高低双杠中,最高的那道杠始终没有人上去过——当然,成年了的安问例外,如果谁能上去了,做几个动作,就是被大家顶礼膜拜的英雄。

但现在,有人在英雄的宝座上玩玩具——手腕勾着横杆,双腿交叠曲着,在做引体向上。

不是标准引体向上,而是手腕引体向上,比用手握着要难上十倍。

但做着这个动作的人,显然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看什么热闹呢?——卧槽?”卓望道叼着牙刷晃出来,也跟着傻了。

是这样的,他当然知道任延是什么锻炼强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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