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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京城死了个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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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地欠揍模样。

听叔叔说,小时的她最喜欢骑在叔叔的脖颈上,有一次尿了,竟然一路顺着裤脚淌了下来。

整天无所事事的叔叔唯一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陪她玩,有时也会指导一下她的剑法,只不过她十五岁之后,他就再也指导不了了。

还记得叔叔小时候总喜欢贴她的脸,胡子扎得她生疼,她为了反抗,还曾拿起发钗将他的脸划了个大口子。

还记得以前她要挨家法的时候,总是叔叔来替他解围,让她少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还记得她第一次喝酒,就醉得一塌糊涂,非要拉着叔叔结拜为兄弟。

还记得她被江湖百晓生评为绝顶之时,他虽然冷嘲热讽不断,却也是真的为她开心。

还记得她任性做了一个永远来不及后悔的决定的时候,他第一次打了她一个耳光,可他最后还是舍弃一切,陪她来到这深宫之中。

还记得……

她蜷在狐裘之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眼角下,泪沾湿了裘皮。

大秦,瑾家。

新雪弯了桃枝,圣地依旧安静。鹤发的老者,仍未下完那盘棋。

“太爷爷,可莫要着凉了。”红衣的少女将狐裘披在老者的肩上。

老人笑着摸了摸红衣少女的头。

“太爷爷也真是的,这么一局棋下了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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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毁了重下得了。”红衣少女嘟囔道。

老人听了,先是一怔,然后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毁是毁不得的,以后丫头你若是好好练剑,就可以一剑劈了这盘棋。”

“不就是个棋盘么?我现在就给您劈了。”红衣少女拔出长剑,作势欲砍。

“哎哟可劈不得!”老者忙用身体把棋盘给护住了,样子很是滑稽。

“嘿嘿,”红衣少女吐了吐舌头,憨笑道,“没真想劈,吓唬您一下。”

老者敲了一下少女的头,笑道:“好你个丫头,敢揶揄你太爷爷来了。”

少女嘟着嘴,怨道:“谁让太爷爷不放我出去了,我也想像瑜姨那样行走江湖!”

老者睁开浑浊的双眼,偷偷望向那温暖的太阳,眼神中满是叹息。

血楼,光就居。

作为大秦曾经第一号的杀手组织,在帝检的打压下,已经日趋没落了,各地的分号也纷纷被关停,不敢再明目张胆接受委托了。

十多年的隐忍,血楼的最高决策层终于等到了这条消息。

坐在首座之人隐藏在阴霾之中,只是用一种惋惜的语气确认道:“你确定?”

他的声音十分尖锐,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风韵的美妇人,用着一副媚嗓道:“我只骗男人。”

阴影中的人并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是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之前说的那个委托,谁去做?”

寂静无声。

一个乞丐模样的老头打着哈欠走到光源之下,嘲讽道:“我说不接不接,你们非要接,接了又没人敢去,只能我老头子豁出这把老骨头试一下咯。”

“那奴家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呢。”美妇人媚气横生,让人不免心生涟漪。

那乞丐扣了扣裤裆,色眯眯地盯着美妇人,道:“那个老家伙都死了,还怕个什么?”

美妇人轻佻地看着老乞丐,手指轻轻拂过老乞丐从没修过的胡子,孟浪之色尽显,直勾勾地击打着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那乞丐消受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血楼已经……太久没站在过阳光下了。”阴影中,尖锐的声音传来。

唯余长夜。

大秦,郑城。

来往的行商,本地的醉汉,在这一方酒肆之中胡乱侃着。

哪家的媳妇找了野汉子,哪家的货品又贵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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