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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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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获走了已有月余,将军府内安稳,无事发生。除了张邯茵近来,时不时去倦春芳看望云依外,其余各屋之间,仍跟从前一样鲜有往来。

如意堂里,宁梧抱着小蝉站在开败的杏花下,天光大好。她今日熏了檀香。

沉香掀帘传话说:“姨娘,宫里叫您去一趟。”宁梧垂眸,冷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沉香传过话退了出去。俯身将小蝉放走,看着它一溜烟爬上枯树,宁梧感慨了句:“我若能像你这般自由自在的该多好。”

未时初,宁梧坐上了去往晟宫的马车。

她早就习以为常,晟宫与将军府之间的路,宁梧不知来去了多少回。每一次,归去,就意味着徐获对自己的猜忌又多了一分。说实话,她有些厌倦了。

将帘子掀起,看见城隍庙外的豆槐参天,二三孩童围坐在树下,庙里钟鸣了三声。她一抬头,瞧见有只鸿雁划过长空。

马车照例停在了兆元门外。

眼前晟宫巍峨堂皇,宁梧无数次抬眼去看,这个她曾与徐获共同生活过的地方,都会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他们终究都只是王权富贵下的过客,拥有这里的只能是高殿王座上的君王。

宫门、甬道、廊桥、还有二十四宫舍,宁梧一一昂首走过。她好像生来,就该属于这里。

至长秋宫时,宁诚空早就站在门外,等候着宁梧的到来,他开了口:“想着你该到了。”宁梧瞧见宁诚空,终于露出久违的笑,轻轻喊了声:“阿爹。”

可是宁诚空没接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娘娘在后院。别让娘娘等急了。”

宁诚空领了宁梧进了去。

绕进后院,郑媛媛正修剪着她的那些,含苞待放的绣球花。“给娘娘请安。”宁梧站在郑媛媛的不远处问了声安。

郑媛媛并未搁下她手中的金剪,只是回了句:“宁丫头来了。”说罢郑媛媛指了指旁边几盆绣球花:“喏,那几盆交给你了。你小心点,本宫可宝贝着呢!”

宁梧得了令走去,拿起桌上金剪,为郑媛媛修剪起她的花。她这园林的手艺,当年还是从郑媛媛手里学来的。

宁梧站在郑媛媛身边,缄口不言。就算郑媛媛表现出亲和的样子,她也明白,一个连亲生儿子都要监视掌控的女人。对自己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又怎么会宽容。所以,需得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府中又添人了。”郑媛媛看似毫不经意,却话里有话。

宁梧手中的金剪不曾停顿,在剪落最高处的一支后,她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是。此女姓张,叫张邯茵。到府中两月多了。妾与她接触甚少。将军对她,妾也并没有发现别的异样。”

“宁丫头还真是金口玉言。是非要本宫问,你才愿意开口?”郑媛媛将手中金剪,突然掷向桌子的另一边,宫女在旁赶忙递去净手的帕子。

“妾知错。”宁梧听后反应迅速,跪在了郑媛媛面前的石子路上。可郑媛媛似乎对儿子纳新妇,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单纯想要提醒宁梧:“小获带回来的,来路不明。你还是要上点心。”

“是,妾明白。”宁梧垂着头,不敢看郑媛媛的眼睛。

“宁丫头。”郑媛媛冷不丁地喊了声,叫宁梧心里没底。

“你与小获至今还未成事吧?”宫女为郑媛媛奉了茶,她的手指在杯口画圈,似笑非笑。

宁梧的膝盖被石子硌的生疼,却不能表现出失仪。俯身再拜,她是畏惧着:“都是妾无能。”

郑媛媛不作声,就这么看着宁梧跪在石子路上。宁诚空此刻,并不能替宁梧解围,他太了解郑媛媛,她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自己一旦出言,很有可能会彻底惹恼她。

只听嘭的一声,郑媛媛手中的茶盏坠落,眼见后院的人跪了一地。她高傲的开口:“无能?最好是你说的无能。”

郑媛媛看着剪落一地的残枝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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