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入山

童谣看着南乔木的样子以为她在为今天的事生气，走到她身边笑了笑说道：“今天真对不起……如果没有我你或许早就到了，明天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我……”

南乔木起身握住童谣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况且无论走对走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可以增加我人生的阅历，或者说人生的厚度。一个女人看不透天下事如果再没有行过万里路岂不可悲？”

南乔木起身站在洞口，看着满天星空有一种相望两无言的感觉。沉默了会说道：“爹爹总说，我应活出自己的人生，或许错误才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解释。都说行万里路，如果都是别人给你指好的路如何能算是万里？不过是走过别人的风景。”

南乔木走到童谣身边坐下，微笑着说道：“怎么了你，你可不像是这样郁闷的人。我们可说好了要闯出一片天地的，这还没到龙虎山呢，就卸气了？”

童谣听了这话瞬间来了精神，觉得今天经历的什么山崩地裂，过草地滚泥池，就算明天要面对谷口的老虎也都不算什么。激动的说道：“好，我们就是上山打老虎的。”

“那……前半夜我守，后半夜你来？”

“额……”

……

……

正午炙热的阳光普照大地，山脉绵延万里，沉寂在肃穆之中。一只肥壮的老虎慵懒的趴在溪边的树影里午睡。粗壮的虎尾不停的摆动，不时的驱赶一些不开眼的小虫。

南乔木与童谣躲在不远处的山涧里，静静的观察着此处。

童谣轻轻挪动身体到南乔木身边说道：“听我们那长辈说有些厉害的壮士能一脚把老虎踢死，你说我要不要上去踢它一脚。”

南乔木白了一眼死死地拽住她说道：“你可拉倒吧！我现在大口喘个气都怕把它吵醒，你还敢踢它。你去踢一脚，我转身就跑。怎么样？”南乔木摸摸童谣的脑袋说道：“乖。等一下我绕到它身后去偷袭，你趁它转头的时机攻击它的头部，尤其是眼睛。懂？”

童谣一脸严肃的点头确定。

……

待得老虎鼾声正浓之时，南乔木从密林中窜出，带起的树叶如百鸟飞舞。一时间林中杀机四伏。百鸟飞尽，杀机显现。虎啸声响彻整个密林。匕首深深的刺进老虎腹部，老虎反身去扑南乔木早已闪入山林。

另一边银铃声响起，童谣如同万蝶里飞舞的仙子。轻轻跳起玉手微指，彩色的蝴蝶齐齐飞向老虎的眼睛。老虎猛然跳起用爪子扑打飞来的蝴蝶。

鞭声响起，南乔木挥动银色长鞭，倒勾划破虎皮，老虎疼得临空跃起一个反身扑向南乔木。南乔木尚在空中躲闪不及被老虎扑个正着，撞进一旁灌木中。

童谣见南乔木吃亏，铃声更大。老虎正欲向上扑，突然白影一闪，恍如一道白光乍现。‘噔’的一声巨响，老虎已经扑倒在地上。

半晌之后南乔木与童谣回过神来，慢慢走近查看。

童谣惊奇的叫道：“兔子！是兔子。”

南乔木有些惊讶说道：“天呐！兔子居然把老虎给踢倒了。真是……人间美味呀……”

兔子瞬间汗颜。于是两人一兔一瘸一拐的走出山谷时天色已近傍晚。

......

......

光线遁去锐利的角，空余下两道模糊的光影。天近黄昏，童谣和南乔木才相互搀扶地走上山顶。与山上等待已久的众人相比这二人显得很是狼狈。

山顶巨石上站着一个挺立的身影，天青色的道袍随风飘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那人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看着缓慢爬山的二人，很有嘲讽的意味。

直到南乔木与童谣走到他身前，赵恒才拢了拢手笑道：“刚刚还与南师妹说到你们，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人还没走远你们就上来了……”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