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二爷荣府大说教,贾家院试获三元

贾琏接着给贾府一众太太，丫鬟讲了两个历史故事。

齐悼公四年，田常父亲田乞去世。田常即位，史称田成子。

田氏本非齐国本地人，妫姓。田姓，薛姓，袁姓，均出自妫姓。田常常常感叹，自己家为什么没有齐国宗室兴旺？总结下来，自己家没有齐国宗室人多。

田常就选取身高七尺以上，容貌俊美女子充入后宫，以为妾。又招纳齐国多才多能之人为宾客。宗中之人，麾下宾客出入不禁。田常一生，纳妾百人，生子七十余人。还用大斗借出粮食，小斗收回，笼络人心。

随着齐国衰弱，田常成为齐国宰相。攻打敌国，灭绝政敌。儿子成年后，送去齐国各城做了封君。田氏不动刀枪控制了大半个齐国。

田常死后，儿子田盘即位。发动政变，推翻吕氏控制的齐国。田氏，成为齐国国君。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没有反对的。这就是田氏代齐。

贾王氏看不到贾府的牌匾，已后儿孙承福德，至今黎庶念宁荣。你放高利贷，招揽官司，这是要百姓恨宁荣。给下面女子灌药，这是防止贾府爷们有别的儿孙。难道贾府断子绝孙，产业被官府收回就好。贾史王薛，四家子孙控制的好严。这就是你们的家教，如无子孙，你们对的起祖宗。贾王氏比田常如何？

贾琏一口一个贾王氏如何。把王夫人听得那是一个不自然。虽说到的是小王氏，但大王氏一般做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堂中史氏老太君，也无二样。只能诡辩，百年来大家族莫不是注重嫡出子孙，嫡子承家业。

贾琏回说，那是当家主母私心作祟，不肯为家族做打算。贾母，王夫人，王熙凤相顾无言。王夫人心颇有不甘。

贾琏见其不服。把话题转到王夫人身上。：“听说，前天你又让贾环去抄佛经了吗？”：“贾环犯了错，就指出来，没犯错，就不要找他差错。贾环学私书，考个官不好吗？贾府是不是只有一个宝玉？”

王夫人不言，贾琏又把矛头指向贾母。

贾琏紧接着又讲了一个故事。

赵惠文王卒，太后新用事。秦国来攻打赵国。赵国向齐国求救，齐国向赵国提出用长安君为质。赵太后威胁群臣，谁提长安君为质就骂谁。

触龙见赵太后，说自己老迈，活不久了。今天来见太后，就是给小儿子求个恩典。太后说自己还不如触龙。

触龙之子年十五，给他求一个王宫侍卫。不死，不用告诉家里。太后问触龙爱自己儿子吗？触龙说爱一个人，要为他的长远做考虑。近者祸其身，远者及子孙。

赵太后同意长安君去齐国做人质。

赵国生存下来。

贾琏转而问贾母，怎么为宝玉计。每日居在深宅中，长与夫人之手，未尚知哀也，未尚知忧也，未尚知劳也。每日周旋姐妹之中，留恋丫鬟怀中，没听说过这样的人有作为。

贾母无言，挥退贾琏。叫贾政前来，细细与他诉说。贾政说贾琏说的对，按贾琏说的办，学不好，打死这个畜牲。王夫人深深忧愁。

贾琏在贾府，大出风头。男仆女婢都是惧怕，那是一个说处理谁就处理谁的主。夫人老太太都拦不下。

不觉过了府试。贾琏毫无疑问，又是案首，贾芸紧随其后，贾蓉就要靠后些。前面有两三人。贾府支持的人，各府依旧都有人晋级。贾府妥善安置落榜之人，或支持入军中，或继续学习，待来科。或进入商行。故旧之后，广为接济。

院试在通州，十匹马驶出京城，奔向通州。主持武考之人是提督学政。贾家十人在考场上大出风头。十二力强弓，一百二十斤大刀，三百斤石索，都耍的起来。文考更不在话下。

这一日，贾府下人来报，琏二爷勇夺小三元，贾家十人出，九人中秀才，芸爷第二。

贾政大喜，贾赦下令阖府庆贺。贾府出身武勋，功劳都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功劳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