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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曲径通幽 迎来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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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说,白所长会去救火捞人的。”

白所长的话说到了苏木长的心坎上了:“我这小所长,敲不开大庙的门。苏木长和森警的政委就差用一个头想事,一个嘴说话了,捞人,一句话的事。”

嘎查长下翻着眼皮瞅着苏木长的脚尖:你和森警的关系铁到这程度,干嘛逼着我去找巴雅尔……借白所长的嘴显摆有尿呗。他很快恢复了过来,瞅着锅茶里的风干肉条和炒米:尼玛的巴雅尔尽管去闹腾吧,巴不得有人打死了雪兔或黄羊,森警过来抓人,看看你咋救火捞人。喝了一小口酒,说:“巴雅尔草场里多出了一片一片的火柴头花,说不准能赖到矿山和油田,说是从从内地带过来的,啥事都能粘上矿山油田的边。”

满都拉说:“那一簇一簇红色的狼毒花,好多草场里都有呀,他有一千张嘴也赖不到。”他来在草场里抠了好多次狼毒草的根,粗粗的像个野人参,跟苏木长碰了一下杯,用舌头顶着牙根说:“巴雅尔和狼毒草的根一模不两样,老粗老粗的肉在里边。粗粗的根和羊草五花草抢水喝,细细的草根那是它的对手,缺水牧草就干枯了。”

白所长说:“这人是个胶带,只要贴上就要撕下一层皮来。血流的少了不甘心,会贴第二次的。”他自己给自己满上了举着杯说,“要处处防备着才是呀,常在一个锅里涮,筷子难免要碰在一起。有些事情只能嘴上说,不能落在纸面上,按口头说的办,把柄别落在他手里。”

额日敦巴日往大铜锅里夹着肉,把全桌的酒又满上了。

俄日敦达来打着饱嗝说:“有些事没那么多为啥,说多了事办砸了只能怪自己嘴贱。不仅仅是猫头鹰打了不罚,罚了不打的这么简单的事。”

白所长瞅着嘎查长说:“打猫头鹰是小事,说大了也是大事。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把那些多事的记者引来就是大事了。矿工的事就是矿山的事,不乱说管住嘴就是了,你有经验。”

白所长唱着高调,可没少打黄羊。遇到难对付的事,总往嘎查这边推。下半夜我从旗里回矿山的路上,也许是外蒙烧荒把黄羊和狼都赶到边境线伤,蹿过了生态口跑到了苏木这边来了。砂石路上,一伙人夜里开车,黄羊沿着灯光跑,一枪一个倒。我随口念嘟着:隆隆响声夜,两眼浮光叠,独自草原荡,玉兔云里藏,往事眼前晃,痛伤黄羊亡。嘎查长说是边防派出所那伙人干的,有几枪顺黄羊屁股眼打进去的,根本看不见外伤,黄羊肉自己吃了,皮子熟好了送礼找门路,个个急疯了调回旗里……外蒙烧荒的季节,砂石路以北的铁丝网围栏上,会挂上撞死的黄羊、野驴、狐狸和狼。巴雅尔在生态口前设铁丝网捕获狼和黄羊,不叫捞人及时,差点判了刑。

俄日敦达来有点担心,不能因这点小事给呼和巴日副旗长添堵啊,摇晃着手说:“招商引资进来的矿山煤矿油田,振兴了牧区经济。这些年过去了,财政的钱袋子实实在在的鼓起来了,现在看来是对的。大面积减牛减羊,牧场休养的周期拉长了。”

减牛减羊牧区的反感声越来越大,额日敦巴日也不例外的反对。由25亩一只羊上升到40亩,牧民一肚子怨恨。牧民的草场大,草又好,按40亩一只羊算下来,一年少了好多钱。呼和巴日听后则说,自打取消了牧业税,全旗大畜小畜几十万头,大畜每年的税额为:牛15元、马10元、骆驼2元;小畜山羊3.5元、绵羊3元,掏空了财政60%的进账,是引资进来的矿山煤矿油田补平了这些亏空。

巴雅尔挺直了腰杆反对:减牛减羊牧民没有意见呀,把牛羊都煮了,牧场休养的时间不就更长了吗?尼玛的,脑瓜子有病呀,把牛羊煮了,呼和巴日和俄日敦达来那样的干部喝风能填饱肚子,我管不着。政府让牧民减牛减羊不是在说瞎话嘛,靠传统的养牛养羊的方式,不人为的把草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中间用网围栏隔开,限制了牲畜的游牧半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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