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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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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守备府一片花团锦簇,大红灯笼十步一挂,彩瓷灯台一座接一座,将整个守备府照得宛如白昼。

当然,也少不了装备齐整、面容严肃的巡逻士兵。

辛越身着一袭桃红色双喜上梅梢的织金湘裙,跟在陆于渊身侧,莲步轻移,娇娇羞羞,见了人便只噙着微笑,人看她一眼,她便红着脸垂首。

陆于渊这厮竟然让自己扮他的第十六任小妾,美其名曰显得自个更财大气粗,俊美多金。

如此像个人偶似的,挽着陆于渊的手臂到了席上,落座时带着气拧了一把他臂上的肉,咬牙道:“脸都给我笑僵了。”

陆于渊揽着她的肩头,给她递过一盘糕点,在她耳畔低语,“小祖宗,有气朝它撒,别朝着我使劲了。”

辛越哼哼两声,拍开他的手,拉开距离。

一面拿起云片糕,一面不着痕迹地轻轻抬眼扫视了一圈。

四周已是喧闹非凡,宾客往来不绝,相互寒暄着,能入席的,都已是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且都为今夜能参加守备为钟大人接风的宴会而骄傲不已。

除了身边这个窃人帖子扮作香料富商入席的假货。

算了,还有自己这个假货的拖油瓶。

就在辛越喝完一杯云城特产热乳茶之后,正主李从和今日贵宾钟鼎流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席上的众人皆都站起身,低头行礼以示恭敬。

辛越悄悄侧了侧脸用余光看着李从侧身在前,弯腰狗腿地将钟鼎流引至主位,一番谦让之后,钟鼎流还是落座了。

这时大伙才复又坐下来,或直接或遮遮掩掩地看向主座的人。

辛越也不例外,主位上的少年一身天青色织锦圆领袍,腰间缀这一枚上等的羊脂白玉,身姿挺拔,面容白净清俊,让人一看便觉俊朗又温润,心生喜欢。

真是男大十八变啊,辛越尽量不去想多年前留着鼻涕虫跟在自己身后喊小婶婶的小屁孩。

往事不可回首。

她还是着眼于自己今夜的任务吧。

宴会即将开始,对自己定位很明确的拖油瓶收起打量的眼神,借了更衣之名,悄悄溜了出去。

好在此时大部分的人都聚在大堂周边,没人注意到溜出去的辛越,她循着盒子里的布防图,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逻的守备,一路有惊无险地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这……

走错了?

辛越看着眼前杂草都有自己高的院落,一遍遍地在心里复盘自己走过的路。

没走错……这就更吓人了,陆于渊不会坑她吧!

踌躇了一会,算了,古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时移世易,最破烂的地方说不定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辛越摸了摸袖子里的蓝珠子,小心翼翼拨开杂草,猫进了黑漆漆的院子,伸出一只纤手轻轻推开老朽腐败的窗格,轻身翻了进去。

落地一瞬间,辛越浑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那是一股在鬼门关走过的人才懂的危机感。

这里有人!

不等她再回身往外翻,就被一只钢铁般的大手拽了回去。

辛越不甘示弱,一手护住胸口,一手顺势横劈过去,却劈了个空。

要糟,没有内功就是个花架子!

闪神之间,不过一个回合便被反钳住了双手箍在身后,整个人被大力推搡到墙上,喉间被一只手臂死死抵住。

“啊……”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脖子都要断了,辛越感觉整个后背并前胸都被这人的大力甩成了渣。

难道天要亡我?

预想中的“咔嚓”断脖子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她听见对方呼吸猛然加重,压住自己脖子的手臂陡然松开。

她整个人失了力,顺着墙软倒在了地上,一手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着,口中泛起淡淡的血味。

这下亏了,不但被逮了,内伤都被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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