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尽早入局

看着李守岁用剑使出来的火焰，老妪的眼神先是充满了怀念，随后出现一些疑惑，但最后露出恍然的表情，甚至伸出干瘦的手掌想要去触摸李守岁剑上的火焰。

好在身旁的曹言赶紧拉了她一把，李守岁见状也是赶紧停住了挥剑，眼神复杂地看着老妪。

老妪回过神来，拍了拍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曹言，又对着李守岁微笑一声，说道：“无妨，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

李守岁皱眉，你这，想事情就想事情，非得在我这么卖力挥剑的时候想，还想触摸，这也太危险了。

曹言放松了手臂，长吐了一口气，但她没有责怪老妪，因为她知道，老妪这样完全是因为李守岁施展出了剑诀的第一式，勾起了老妪的回忆。

“你这剑诀，有些不同。”老妪盯着李守岁，缓缓说道。

李守岁一愣，是的，这一式虽然与原来的剑诀差不多，但是之间有一些细微的变化，而这变化，就是易师修改之后的地方，没想到老妪一眼就看了出来。

“倒不用惊讶，老身看了这一式不下百次，所以能够知道这一式原本的样子。”老妪看着李守岁惊讶的表情，微笑道。

李守岁恍然，他清楚，这本剑诀肯定不是自己第一个修行，老妪能够拿出来，那么说明，肯定还有其他修行过的人，老妪肯定见过。

“你竟然擅自修改剑诀！”听到老妪的话，一旁的曹言有些忍不住，站出来，一脸惊讶的说道。

老妪对着曹言摆摆手，说道：“无妨，送出去的东西，随意你如何修改，适合你自身就好。”

“可是……”曹言还想说什么，但是老妪瞪了曹言一眼，曹言顿时住嘴，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李守岁和老妪。

“你叫李守岁对吧。”老妪突然开口对着李守岁说道。

李守岁点点头，看着老妪。

“很不错，只花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将第一式修行到这种地步。”老妪开口笑道，赞赏李守岁。

李守岁不好意思的回笑，他清楚，之所以自己能这么快掌握这一式，完全是因为易师的讲解和田良的喂招，否则自己要学会这么复杂的一剑，时间还早着呢。

“行吧，你要回柳城，那就在这里道别吧。”老妪说道。

李守岁躬身，再行一礼，随后与老妪和曹言道别，转身离开了城中山。

看着李守岁的背影，老妪转身看着曹言，目光灼灼，开口说道：“你该走了。”

曹言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老妪会说这话，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在那里。

还一会儿，曹言才回过神，声音有些哽咽道：“母亲……”

“别叫我母亲。”老妪长叹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我只能送你到这了。”

“可是，我该去哪里。”曹言喃喃道。

“去你该去的地方。”老妪踮起脚，摸了摸曹言的头，安慰道。

“那好，我想知道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曹言擦了擦快要溢出眼角的眼泪，她知道，老妪只要做出决定，那么就不可能再更改。

老妪收回手，盯着曹言，沉默许久，开口道：“刚才那一式，若是按照原本的剑诀修行其实有很多漏洞。”

漏洞，曹言惊讶道，她可是知道这本剑诀可是那个人的剑诀。

“那个人一辈子都没有想出都没有改掉这些漏洞的办法，但是，我在李守岁施展的那一式上，看不到以前的漏洞了。”老妪开口道。

“李守岁改善了这些漏洞！”曹言不敢置信地说道。

“他还没这个实力和见识。”老妪眯着眼，说道。

“那……？”曹言疑惑道。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