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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悄然而来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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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感冒还未完好,年末的钟声就已敲响。生命中的48个跨年,似乎都是那么的不经意,青春也就悄然而逝。

回顾往年,自己的第四个本命年中,又是一番的折腾:旅发委组建,自己所在的部门合并到了大体制中,离开了十年多的我又回来了。最后一个啤酒节,热火朝天的最后一次参与,然后就来到了刚成立的产业处,似乎要做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后来发现非我所愿——劳劳何为?并不是一些事情就有益于这个社会的发展,哪怕是局部的一些努力。人人忙忙碌碌,焦头烂额,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写不完的材料,开不完的会议,可是,想想却似乎毫无意义。

身边的山,几十年来,最好的项目第一是景区,其次是努力二十多年的啤酒节。可是,啤酒节就这么悄然离开了我们,景区的客流量也不见得有明显增加。靠旅游大项目、大开发、大建设来拉动旅游,似乎背道而驰。老啤酒城的出让,不是以人民的意志为转移,也不是地方领导能够左右的,相反,来自高处的无形的手,却在操纵着一切。九零后的儿子形容我们就是曾经的老国企,没有了活力,没有了规矩,需要一场彻彻底底的改革。可是,改革的措施、改革的原动力又在何处?不得而知。如今的大政府,小社会,导致了政府包办一切,包括给农民改厕、改灶等基本生活设施,包括美丽乡村建设——而农民怎么会不知道如何使得自己的居住环境更美好呢?

大病初愈的我于三天假期的第一天,浑浑噩噩待在家里看了一天的书。看看室外厚重的雾霾,也就失去了外出的勇气;次日来到了以儿子的名字买的小房子,安装了窗帘、热水器,门窗开开通风,也没有避免回来后浑身刺痒。妻子说是甲醛的作用。看看精致的装饰一新的小屋子,真希望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接上来安享晚年,这样我的周末也有了一个去处,也就彻底有了真正的家。可是,家庭的诸多矛盾却又似乎不允许我率性而为,而从另一个角度我又不忍心舍弃老家的房屋,任凭它坍塌、败落。而院子里的蔬菜果树,又是母亲的精神寄托。她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屋呢?

元旦这天,在仰口有大型活动。好多朋友同事都纷纷前往。而我却似乎对这些热闹的东西失去了兴趣。在家里打扫一下卫生,把阳台的花花草草侍弄一番,包括那棵嫁接在仙人球上的蟹爪兰——仙人球的根部都腐烂了,于是换了一个盆,希望他继续腐烂,而不影响蟹爪兰的生长和开花;那棵君子兰竟然夹箭了,于是用绳子捆绑一番,似乎有了些希望。然后就是看书,看《爹和娘的海》,沉浸在百年前大沽炮台保卫战的故事中,感慨于人们对生活的渴望和无助;看外国人写的三元里抗英斗争,原来只打死了一个英军士兵啊!怪不得胡适说历史就是一个温顺的小姑娘,就看你如何打扮她了。

一个人的饭菜很好凑合,包括用白水煮些白菜,放上妻子做的越来越咸的刀鱼,过期了几天的啤酒继续饮用了一听,就有些醉意。妻子每天加班,回来都是黑天了。因为我的传染,她也感觉不适,所以就在情绪上有些不稳定。老夫老妻,这些都可以理解,包括她对我的异想天开接母亲上来居住,考虑了太多的负面因素。我说,别想多了,毕竟还没有实施不是?

看了穆迪指挥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对这个七旬老人的活力和热情大加赞叹。而对于西方交响乐的热爱和欣赏,始于最近几年。约翰施特劳斯、蓝色多瑙河,每次听到都是对心灵最好的慰藉。尤其是前些年去了一趟欧洲,对西方乡村城市的优美环境和人类的优良秩序、高素养有了切身的体会,于是对发源于欧洲的交响乐也就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欣赏能力。什么时候我们身边的环境也这么优美?什么时候我们的国民素质也这么高雅?我期待着。

两个中国百年梦,谁不期盼?回首中国历史,有过百年的和平时期吗?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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