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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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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我今天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黄子萱在微博上刷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的输液架,还剩半瓶葡萄糖,规律地滴落,通过白色透明的管子流进她左手静脉。

一个月前她重生了。

她原本是S市S大学工商管理学的一名大二学生,爸爸是个富一代,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她满百日那天家里搬进了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简而言之,她从小环境优渥,生活美满幸福,学习认真二十年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

唯一的变故是她18岁那年喜欢上了隔壁的隔壁家大哥哥,20岁她越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欢,为了偶遇没课的时候就去他公司楼下蹲守徘徊。

终于,她没有等来他,被一个跳楼的大汉砸死了,成为2020年最冤的冤大头。

至于这中间空白的一年她没有任何印象,可能是当时没有马上死昏迷了,可能是她上奈何桥喝孟婆汤忘了,也可能是她死不瞑目找到方法重生等等。总之她是一点也记不起来。

她现在的身份是H省小镇里的一个小村岁的农妇,还是一个寡妇,不仅跟她同名而且同月同日生,比她大一岁。

据说两年前丈夫出了车祸,去市里给她买戒指被一辆跑车撞飞掉江里,尸体都没捞出来,对方是本市有钱的公子爷给赔了三十多万草草了事。那笔钱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从别人的话里知道两个人十六七岁就在一起,初中毕业后双方家里就给置办了酒席,因为男的到前年都没满22岁没能扯证,就想着买个戒指戴着。可谁知事与愿违,好好的一个人去,尸体都没得回来。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这原本的黄子萱才积郁成疾魂归九天,才轮到她鸠占鹊巢冒名顶替的吧。

世事难料……

黄子萱叹息别人的命运,很快思绪转回来她不由地头痛。重生过来就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了,查不出什么大病,就是身体虚弱两眼冒星星。

家公家婆嫌她花钱大半个月没露过脸,是嫂子心地好照顾她,隔个两三天就从村里自己开摩托车来看看她。这会儿出去给她打包午餐去了。

娘家人也没啥信儿,爹不疼娘不不爱的,兄弟姐妹多管不过来她。具体情况她也不大清楚,不过照目前的来看说不上好的。

小镇里的医院条件简陋,住院床位拥挤,这间病房就同住了六个病人,她是里面资历最老,年纪最小的。

除了她其他的病友看起来都超过五十岁,上了年纪的老年人,颓靡沉寂。

她能忍受住这么久是怕回去,一来不晓得怎么面对这些复杂的关系,二来她怕即将面对的未知生活。干脆装死躺床上,能撑一天是一天,时间久了也不是办法,信息消化差不多了,事已至此不想面对也得硬头皮上。

旁边床位的六十多岁的阿婆看她突然停止动作,两眼发愣以为她不好了心里难过,开口安慰到:“小姑娘别难过,年轻人哪能得什么大病,会好起来的别想太多哈。”

听了这话黄子萱心里苦笑,这个地方不发达,人情不像城市里的冷漠,咧咧嘴回道:“您说的是,我不难过。”

这里的方言跟S市的语言区别蛮大的,她听得懂却不大会说,说多或者说快了差别就很明显。一个口音浓重的人说话突然字正腔圆很难不被怀疑,到时候又不知编什么来搪塞,她干脆少说话。

过了十来分钟,嫂子打包几个盒子的饭菜回来了,一一打开帮她摆好,亲切地对她说道:“都是医院饭堂里打的,这排骨汤有助于身体恢复你要多喝点,早点好起来才是。”

嫂子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小麦色的皮肤,头发乌黑浓密简单地盘在脑后,身体很壮实,看起来就是一个善良能干的农家媳妇。

黄子萱道了谢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左手拿着汤匙,右手拿着筷子细嚼慢咽。

嫂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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