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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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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柳巷里,就你这副模样,也配让我求你?”

“我父亲是左都御史,母亲乃镇国大将军的胞妹,奈何二老祚薄早逝,你爹夺占我家产,因怕流言而将我养在府上。”

阮絮说话间带着些笑意,却让阮嶒周身泛凉。

“我待在后院随着抚琴做些粗活,受尽你们的磋磨,本也扰不了你们的清梦,倒是阮大公子您,见色起意,拉我去你的房中。”

阮絮朝着阮嶒慢慢走近,当年的影像渐渐浮现在他脑中,他忽而下身一疼,额头细汗积聚。

“表兄,你说是我故意在你跟前晃荡,可分明是你非要将我拉入你房中,只是”

阮絮附在阮嶒耳边轻笑道:“只是谁能想到阮大公子会被他的表妹给阉割了呢?”

“阮絮!”

阮嶒心头一惊,他想要掐住阮絮的脖颈,却遭阮絮拂手拍开。

“哥哥,还疼吗?”

阮嶒清楚地记得,那夜他吃了酒,将阮絮拉进房中,他这好表妹生来一幅祸水模样,成天在他跟前晃悠,勾得他心头发痒。

怎料阮絮也是个烈性的,竟拿起一旁的剪子

“阮絮!我杀了你!”

“哎呀,我的好表哥,你不是说想我吗?”

阮絮盈盈一笑,殿中的烛光落在她的芙蓉面上,活似山中走出的女妖,引得人心掀起波澜。

阮絮挑起玉指在阮嶒的胸口处一圈又一圈地勾勒着。

“表兄难道不想我吗?”

阮絮的声音柔淡似风,一点点地引人沉沦。

清执立在三清像旁,手握云展,他眸光微动,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扬,却很快敛下,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二人。

阮嶒本该涌上心头的怒火在这一瞬平息,他如今虽不似从前还纵享男女之事,可对上阮絮仍是心痒痒。

他早就闻知贞元帝缠绵病榻,尚未召幸阮絮。

“表兄,你是不知这深宫难熬呢。”

女子的嗓音就像羽毛划过他心间,阮嶒立时被这密语昏了头。

“好妹妹,哥哥这就疼你。”

“欸!”

阮絮抵住阮嶒,她将自己的绣鞋褪下,扔到了前边儿的玉阶上。

“好哥哥,不若先去替我将这鞋子捡回来?”

阮嶒只当是阮絮的闺中乐而已,转身便应答着。

就在阮嶒转身的一刹,阮絮眸色一沉。

“真是改不了这劣根性。”

阮絮绕至一旁,抬手拿起了三清像前的灯烛。

而阮嶒还在前边儿像条狗般为阮絮捡鞋。

“好妹妹,哥哥把鞋给你捡回来了。”

阮嶒在阮絮膝下跪坐,裙角划过他的掌心,犹如抚过玉肤。

阮嶒长叹一口气,露出餍足的神色。

却见阮絮再次将玉鞋踢开,而刹那间手中的灯烛应声落地,倒落的烛油尽数洒在了阮嶒的身上。

“啊!”

“阮絮,你这个贱人!”

阮絮一手举着烛台,掩面轻笑,她退至三清像的一侧,看着阮嶒跳脚的神情笑得花枝乱颤。

可余光中,一道清隽修长的身影却从三清像前慢慢走出。

青袍飘摇,松香掩盖了殿内烛火燃烧的焦味。

“清清执道长?”

来人手扣云展,似玉的面庞透着冷峻,他眸色微沉,目光落于阮絮踩在冰凉石地上的一双凌波玉足。

阮絮心头微颤,若是清执一直在此,那将才所言,他定是全部听了进去。

“道长,我”

阮絮方想上前,却听一道清冽似风的嗓音响起。

男子端身玉立,冷似谪仙,他看向阮絮,目盛霜雪,薄唇微张:“施主,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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