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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火树银花哥哥,你不是说心悦于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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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都城。

积累了几日的瑞雪,精巧地点缀着繁华的古城。

江欢驻足于朱雀门前,久久凝望着这片承载了她二十几年全部怨憎与牵念的土地,“我曾以至亲性命起誓,此生永不入都城。”

故而,十年远行,足迹遍布四海,独独再未踏入都城半步。

事到如今,至亲已死,此生再不必对任何人守诺了。

谢珩暗自上前,默默与她并肩站立。

他转头,无声注视着此生挚爱。

女郎微仰着头,目视前方,浓墨般的黑夜堆叠在高耸入云的昭明宫上空,与浮华的都城夜光一起,在她骄傲而清寂的侧颜交迭出倾炫心魂的旖丽色彩。

御道两边灯火通明,火树银花,她微微笑着,置身于喜迎上元的氛围之中,而四下游人如织,却唯她一人,连背影都如此萧索。

谢珩知道,她一定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皇后尸骨未寒,太子尚囚于宗正寺,明明真相未明,却早已有人暗自为他们的生死盖棺定论,不会再有人说起那夜昭明宫里的血流成河。

这就是权力,士族门阀手中生杀予夺的权力,吞噬了他整整十年,如今又要来吞噬她的权力……

谢珩不断下坠的心,熊熊燃烧着,生出一个他明知不可为却忍不住想要尝试的念头,若她不是弋阳郡主,他不是谢家七郎,他们能否拥有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然而下一刻,江欢翻身上马的动作彻底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女郎眉宇间神采飞扬,净是不可一世之色。

谢珩却眉心愈发蹙紧,他还算了解江欢。

一般来说,她露出这般神色,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江欢在都城锦绣成堆的浮光掠影间回望着谢珩,笑容绚烂却暗含讽刺,“敢不敢与本郡主一起,去看点不一样的烟火!”

不一样的烟火是什么样的烟火,谢珩并不想知道。

他只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递给她,在万千种可能里,只选择了一种不顾一切地陪她疯的可能。

江欢将他拉上马,双腿轻拍马腹,素手握缰,“驾”地一声厉喝。马儿纵身一跃,跨上皇城御道。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因为除了皇帝,与皇帝特许的公卿大臣,无人敢在御道上行走,更别说纵马了……

但是裂土封疆的弋阳郡主却可以。

赤枭不愧是纯种的汗血宝马,更是汗血宝马中难得一见的千里马,一骑绝尘而去,匆匆赶到的中军连飞尘都没能赶上。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御道纵马?”

散落在城中各处巡防的守卫慌乱地执钺奔走阻拦,喜气洋洋的氛围骤然被惊慌渲染。

然而,还未等金甲卫士走近,便被她一声训斥阻停:“放肆,吾乃弋阳郡主江欢,还不速速退下!”

女郎刻意用内力将声音如涟漪般层层传荡开。

“弋阳郡主”四个字,简直如雷贯耳。

人群中的各大世家皇族,听见她的声音,面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古怪之色。

更有甚者,直接带上痛苦面具,“她怎么回来了?”

江欢一番肆意张狂的御街行,成功惊起无数鸥鹭,只是不知今夜又会有多少辗转难眠之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太陵江氏,江氏祖宅果然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啪!”瓷器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入城了?”

家将江弘如实回禀,却是对着另一个方向:“六娘子纵马御街行,如今还在秦淮河上泛舟看灯,已然是惊动了整个都城。眼下各大世家皆已收到她归来的消息,恐怕很难轻易对她下手了。”

江清怒不可遏,“你们那么多人,为何没能在城外杀死她,废物,都是废物……”

随即,又是“噼里啪啦”的一番摔砸……

宗主江亮端坐高位,他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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