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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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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明天要离开这个家去到未知的地方,也可能是夜色清冷催人泪,沈冬雅想起很多。

姐姐叫沈珍雅,她叫沈冬雅。可是从小到大,爹娘都叫姐姐珍珍,叫她冬雅。她读过书,知道珍珍是珍宝的意思。

每次过年姐姐和弟弟都有新衣服,就她年年穿着姐姐的旧衣服。因为家里没有姐姐弟弟的衣服,就她能穿姐姐穿不下的衣服。

虽然沈冬雅知道很多同学也是穿哥哥姐姐的衣服,但心底就是会有点不平衡和委屈,全都在今晚冒了出来。

吃饭时娘总是记得姐姐和弟弟喜欢吃什么,从来不会做他们两个不喜欢吃的菜,但是很少会问起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这次下乡也是,每家都必须派一人下乡。

娘说:“冬雅,你姐找到这份食品厂临时工不容易,一个月能赚十几块钱呢,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转正了,她下乡不合适;你弟才十五岁还小,咱家就你合适。”

爹在旁边点头默认了。

沈冬雅当时好想说,弟弟十五岁小,她十六岁就应该去吗?

以前下乡是光荣的事,近年沈冬雅听同学说过她们家里哥哥姐姐去了后都是在受苦,每天干农活很累的,只有过年才能回来,过完年就得回去。

所以现在城里人都怕送孩子下乡,但街道要求了也没办法了。

那时候沈冬雅意料之中又满心委屈,她想问为什么,又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

因为爹娘爱姐姐爱弟弟,就是不在乎她。她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好朋友山茶说过:“傻冬雅,老大是爹娘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儿子闺女都疼着,老三是最小的那个当然也疼着啦,如果是男孩就更加不用说了肯定使劲疼着。”

“哎这天下的爹娘都是一样的,就咱当老二最痛苦了,委屈了也没处说去。”

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套上,沈冬雅没有像以前每次委屈那样慌忙擦拭,怕第二天娘和姐姐看出痕迹来,而是任由泪水浸湿枕头套。

她只想在离家前一晚,安心放肆地哭一回。

无声地哭泣着,哭着哭着睡着了。

刘秀房间这边,儿子沈子平早就在小床铺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他们家的房子是当年沈国志厂里分房分的,五十方两间房带小厨房和小厕所在当时算是福利好的。

但随着孩子长大房间不够住,两个闺女挤房间,儿子跟着他们夫妻一起住,也就这么勉强过了。

毕竟这边楼房里比他们住得惨的多得是。

刘秀本来快睡了,想了想还是转身扯了扯旁边闭眼的丈夫衣袖小声说:“孩子他爹,我今天给了冬雅四十块还有一些票,应该够了吧?”

小声是怕吵醒儿子,话中还带了点不确定。

沈国志没应,房间安静,久到刘秀以为她家男人睡着了,这事就这样吧,就听他突然问:“我们家里还有多少钱?”

家里的钱都是交给妻子在管的,他心底有个数,具体多少不知道。

“啊?”刘秀顿了下,她管家厉害,很快报上来,“咱家现在三个人在工作,你一个月工资42块,我26块,珍珍18块每个月交给我们12块,平时除了买菜和给爹娘的钱,攒了有三百六十五块四毛七分。”

沈国志农村里有爹娘,每个月要给五块钱。家里五张嘴,柴米油盐少不了,每年还要买布做新衣服,珍珍几个月买一次雪花膏,子平经常讨要钱去买零食。

别看家里三个人在工作,只有沈国志是钢铁厂的正式工,刘秀和沈珍雅都是临时工。每个月家里赚的钱不算少,但能攒的挺少,这还是刘秀勤俭持家才攒了这么多。

见丈夫听完不说话,刘秀以为他是嫌家里钱少,顿时有点生气:“喂沈国志你什么意思啊,你去问问咱家这几栋楼,咱家能攒这钱不算少了!”

“不是孩子他娘,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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