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 于金海医院
的没的,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五年前、十年前“飞鲸”事件,你都忘了?”
“北海区大得去,风到不得这边来。”
“反正都是电视所见,当下的新闻大多作假,就怕是有也不过是巧合罢了,我可没亲眼目睹。”
“那,之前那帮人又该如何解释?”
“你是说这小孩的父亲,也包括他家吗?”
“嘘……小声点!人家的母亲紫兰姐可是海务局记者,关系大。背后论人家常小心报应。”
几名年轻护工位于门角处议论许久,突然眼目一愣,一个激灵。
“对了,我们都得防着点。”
说时,护工们便纷纷散去了,静悄悄的病房内又留下我自己一个人,我知道她们议论着什么,这也是习以为常的事——讨论着父亲这个内陆来的人;议论着我家房子的价钱;议论着外公外婆的发家史;议论着像鼠一样胆小的姐姐如何成了豹子般的迅捷,小小年纪便成了泳将;也会议论着公司福利和政府的怃恤;更有时还会叫嚷着这个极为晦气,又极玄命格,百思不得解的混号——“萧折”,也不知曾几何时,我早已听惯了这个名字。或许我真的是这样的呢。我没有去深思,我玩弄着发条鸟,时间已一分一分地过去了,也常而盯着手机看,尝试拨着父亲的电话,可并没得到回应,最终只能在困倦的状态下陷入了睡梦之中,偶尔在梦中反问:“我真的会克死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