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姐姐的前身

听山雨讲述道：“想必大家对媒体的报道已是耳熟能详。作为白老师的助理，并且有金海公司的协助。在此，我来为各位布置一下各自的任务和此航行的目的——这是一个金海湾的项目，我们正在追踪一条失踪多年的白鲸，它的个头非常敏捷。据相关报道称在金海岸800英里处，被某渔民所发现，并于上个月前在网络上疯传了起来。它的胸鳍展开硕大无比，形比鸟翼有甚者称比机翼更长更宽且飞得更高一些，时而上空，时而入海，同具有五年前媒体报道的飞鲸的特点，不同之处便是他比档案所记载的大了许多，并且由黑色变成了白色。它是子母同体，还是雌雄一对？为了证实事件的真假，希望能捕捉到更多的证据，所以大家在拍摄又或实行捕捉的同时，应注意安全避免受到损害，能明白吗？”

旁桌的同窗皆应着点头。船工听后，面色却僵直在一起，心中臆测着：“这飞鱼常闻，飞鲸还头一遭。公司是疯了吧！犯的啥毛病，遣几个实习生前来，探测可有可无的东西，再说金海只负责捕鱼蟹，出海这么多年，除了当年船故里的闻头报道，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儿。”

“这可不拿咱命开玩笑吗？这活我不干了。”某船工说道。

“你怕个啥呀？还不如一群学生。你见过那玩意？在座的各位，我相信都没见过，我还真巴不得让我碰上，给他来这么一枪，没准成了海洋英雄，届时名利双收，岂不痛快！”

“别想得太美了。鲸是何等生物，就算有也得列入一等国家海洋生物保护起来，以供人日后观赏观赏。从此，咱们这‘泰乙’号那也是闻名于世，风光无限了！”

“说得对，大风大浪见过多了，啥时没过风险。再不玩个刺激的，咱鱼枪都得生锈了。”

“你是东北人吧？就算是，得钢筋铁骨！你这块头远远不够，能压得住它吗？这次，我可是收到上头的风，话是：“在这片500英里外的海域，非指定人员不可靠近，见者不可捕杀; 所以，你能走得那，就应自求多福吧，这英雄险了！”

“啍，那也非你莫属。”

“这玩笑都扯远了，有没有都说不定呢，咋就到处置的事上来了。你们就都应该先听听文化人是怎么讲的。”

“怎么？听他们，文化人懂得打鱼吗？为政府干活，给老板赚钱，都是血汗钱，等到撸袖子干活的时候，难道再跟老板谈工钱不成？”

众船工们又各自发言论道起来。

面对新上任的航长邹柴，多少还是有些放任。邹柴是个没文化的人，平时老实本分，虽是内陆来的赘婿，但一起出海捕鱼也有十余载，多少沾些情义，以致于众人都不藏掖着，畅所欲言。

邹柴醒着桌面，拍着胸膛道：“我知道你们琢磨哪个，是对我不信任？我打了四十年的鱼，出海探测，定位追踪那样不行，纵是教授也难料变故，这是一个预兆，都打起精神来。”

众人一听40年渔工生涯，惭自偷笑：“头，我就想说你了，都把自个黑成这个样子，干脆把你这40年的捕鱼生涯写进你的出海日志得了。”

船工知道船长口误，说的戏笑话。却也暴露了邹柴的年龄。

“笑什么笑——听完各自忙活去，你们要有安仔一半的上进心，就不必在这捞鱼了！“邹柴侃然正色地说道。

听罢旁人也不好多说。在平日里，众人知道邹柴一旦受了萧家的气，情绪都会写在脸上，便会拍个照片做个表情包什么的，发到家里人或群里，这样会让不少人笑话。

邹柴声落，向那凳子一揣，会议就此散了，便走到甲板侧外，掏出手机一看，头文下多出数百的点赞来：”该死！“

厅内见“头子”走了，自然也放任其词。

那黑人眺了眼年长的白胡子老头，说道：”教授，你们酬劳多少？如果探测不到是不是可以敷衍了事，你们都是生物学派的行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