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寻亲与送礼

子，眉目清秀与自己的蓬头垢面形成很大的反差，转眼又看了一眼这头老蛮牛，四蹄如柱，毛皮黝黑如缎，光溜顺滑，头顶山角，动有撼泰山之力，却不知腿角之处为何裹着白纱布，定为神含暴烈之性，损了伤。令人不禁生问：“这牛是你养的，还真听话。”

“不是，这是我下山捡的。”小公子的回话令摊主犹为好奇。听公子又道：“你过来，不用害怕，它不伤人。前面车水马龙不知何缘故，那几个蛮人也过不得了。”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摊贩适才缓展身姿，刹在起立之际，无不令人诧异，眼见皮鳞遮身长须及体，左眼套着鳃盖壳，背上插着鱼翼，一双鱼尾鞋，肌健油亮的，身形由前向后收，那假公子看得目蹬口呆。

路人眼及直道：“好个精巧。”

“依葫芦画样，莫道肥鱼怪还真的有？”假公子脱口而出。

“死白脸，看你呆的！你叫什么？”贩子说道。

“萧折。”

“你是萧折？……”

摊贩一愕神。心里揣测着：“小鱼不应该在大佛寺十二巅养病吗？怎么就下山了呢？糟糕！莫非为了老爷子？数天前，老爷子到城中赌武至今未回，该怎么办？听这口音……还有这容貌，难道真是少爷？不对，若真是少爷也当有个话信。何况少爷与我乃谓手足发小，没理由不认得，我得问问。”

“你可认识我？”

“丸子。牛丸子。”

“你……”

“你今年十六岁，姓牛名圆，俗称丸子。以卖药为生。你我父亲乃是世交，咋们从小就已经结识，今已分开了六年。”

“原来真是你呀，少爷。”摊贩一时喜忧参半地说道：“可把我吓死了，你的病怎么？——我常常在想大小姐走了可不能没了你这独苗呀！虽然你不是老爷所生，可全家上下无不掂记着你。如今你回来了，铺头的生意也算有人接手了。”

“看你说的，不知真假，说得我要死定了似的。”萧折拉着面皮，转身便要走，顺带揪起丸子耳根，又道：“还有，没事扮什么鲛人，有损本尊形像可知道？”

“你不也…也糊弄了我？”

“疼——”话未完，萧折更用力了，说道：“说吧，为什么好好的药铺不开，卖什么玩物，整神弄鬼。”

耳朵已红一块青一块，直喊饶命，丸子不得不惶惶说道：”我听说商铺亏了不少钱，老爷又好赌，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引出‘飞鱼’侠，为了确定一件事，她是不是大小姐？还有就是为了你做个法子，之前听闻老爷想要把你送去当什么‘金狮子’，如果‘飞鱼侠’能出现那得多好，把那些傀儡统统杀掉，连他老窝一并端了。这样你就不用送去傀儡狱养那些柴狼了。“

萧折向丸子身上轻扫了一眼，裂笑着说道：”你也不动动脑子我这骨头能去吗？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眼见这假鲛人痛声大喊起来，说着不得不说的话：“老爷已经去神武城多日，说是为了解除假药一时，其实他又去赌了，药材的生意也输得七七八八，无端这假药吃死那么多人，哪有钱去赔呀！”

“什么——”萧折一怔。

一把推将开来，常未见面倒生出这等事来。在山上便有传闻，神武城是个卖命赌钱的地方。拥有一批驯兽好手并关押着形态各异而又技艺高超的“金狮子”，那里龙蛇混杂，虽命没搭进去，可赌瘾岂又能沾得。

"你——你这牛丸子，死犊子，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你？……罪过，罪过！"连续斥责了几句，越发的忧心。

随后又镇定地收回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地吟道：“金狮子 ”

丸子接又继道：”少爷，这是老爷走后我才得知的，道上的人都说边境上流传一种秘药，这药能乱人心性，令人摆脱欲望，意志消沉，如醉酒般胡言乱语，并说是出自我们邹家之手，可这老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