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奸佞刘贵 飞鸟告急

们二位还请放尊重些好，大人可在此，休得胡言！且问刘大人到定府来是怎么着？”杨之说道。

一旁的刘贵，这时方想起子元说的劫船之事，面色突露惶恐地道：“都承大人，这哪是什么匪寇？停泊沉沙滩之时，朝廷采办的那批药材分明就是……是鱼鲛垄船，一群鱼头虾尾，背长双翼，通体滑溜的怪物，那是我亲眼所见呀。“

“哦，”子元瞟了眼刘贵，像是话里有话，“若真如你说的怪物，你又怎活着回来了？怎么就能确定他们就是妖物呢？”

“马大人，你什么意思，皇船被劫乃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我怎么回来的你尽可问副官，我告诉你这次丢了官粮等物，你也在劫难逃！”刘贵气哼哼地赤眼叫嚣。

“这次劫匪仅盗了些大米食粮，一应滋补药物俱也还在，应府内尚有余粮补充了些去便罢。他们竟上门强取，目标可见明确，可苦了邹家数条人命阿！”子元想着瞥了眼刘贵，置若罔闻地呷了口茶，不作言语。

旁侧杨之见态说道：“刘贵，不可对大人无礼。”

“杨之你就一副官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夫？赖得理你。”

“你——”

刘贵话即便摆着一副反眼不识人，目空一切的嘴脸，气哼哼地大摆出门。

子元坐在席上，双目一闭似乎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

“父亲，你说……”马询说道。

子元手一抬止住了，向杨之使了个眼色示其厅门大开，不一会丸子和小雨走了进来。

“飞鱼见过大人。”小雨作礼道。

“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说吧什么来头。”子元问道。

“启禀大人，此人乃伊贺皇族的东野君，原名二仨影久，东瀛第一武士。如若是我也未必能胜得了他，忍者分五行术法，各有克制，各家各法如狼似虎，其所用的遁术和劫船的手法如同一辙，火药弓弩并非来自本土。可见刘大人方才之言是以鲛人堵这悠悠之口。”

丸子幡然醒悟过来，轻推着小雨，“你真是飞鱼？”

丸子喜乐开怀自作揣测：听小姐的言语，刘贵是故作掩释。劫船和夺图定是自家人所为，子元被绑送回府，显然对大人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莫非真是受了转运使刘贵的指使？一旦出事，作为雇佣的邹家便成了替罪羊。

丸子听厅内的一番话又是憋气，令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夺图和谋害邹家呢？

丸子拱手把丁贵的信呈了上去，正欲问起心中所想之事。

却见子元脸上瞬时失色：“不好！”

众人打眼互望，均接看过后怔作一团。

小雨用力将纸信揉碎，道：“大人，这榷场的商盟怕是不干净，若我那假爹爹去讨说法，必定会身中其害。不行，我得动身回去一趟。”话毕，丸子也一同附和着，两人拱手作了个揖。

子元也没阻止之意，想着今时的轮戌已满，圣上正授命杨之为州军长吏，马询为监州通判，也正好协同一众前往，此为甚好; 并叮嘱道：“当下民间走私动作活跃，关口稽查，商税征收难免有中饱私囊之人；而现任的李老又年事已高，代任一期若有情况马上上报，记住遇事要多多请教，不可乱了方寸；其财征进出务必要有确凿的证据，眼看商盟码头的贸易也并非那么简单，尔一定要小心；再有沉沙滩丢的可是军粮，那么大一批货必定是被人藏了起来，白镇过了五寨关尽是平原，不彷去暗察一番。“

马询道：“父亲的意思是怀疑被劫的货物藏在山上？”

子元点了点头：“询儿，如今你二人同为监州，有些事不方便露面。虽没人知道你原来的身份，但为了不挑起两国纠纷，有些事能避则避。”

“嗯……”

话歇间，众人应声正待告别，定府院外忽传来嘎嘎几声鸟鸣声：“救命、救命！……“

众人骇然闻声而出，一看是一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