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毒攻荆州 8

轰隆一声，铁甲车被扔下山沟。　　第二辆铁甲车风驰电掣又滑了下来。　　张至善又狂吼一声，又将它挑起，扔下山沟……　　两军将士，无不看得呆了。　　蔡香大惊失色，他回过神来，令道：“快关寨门！”　　哪里还关得了？　　张至善，早已冲进大寨，一连几枪，刺死几个楚将。　　蔡香大叫：“顶住！顶住！”　　哪里抵得住？　　几个蜀军，给张至善牵来战马。　　张至善跨上战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只见山坡之上，死尸遍地，血流遍地。　　蔡香赶紧带了人马，退到第二大寨。　　蜀军蜂拥而至，蔡香下令：“紧紧守护，不得松歇！违令者斩！”　　众将领了将令，带了众军，谨守各处堡垒。　　张至善当先杀到，他观察地势，然后，他令众军道：“撞门！”　　一群蜀军，抬了木头，开始撞门。　　蔡香大叫：“贼军如此猖狂！给我射！”　　那些蜀军，纷纷倒下。　　张至善大叫：“用木板！用木板！”　　木板抬来，蜀军顶在头上，又开始撞门。　　咚——寨门撞开，蜀军将士，海潮一般，涌进大寨。　　楚汉军队，哪里抵挡得住？纷纷四散奔逃。　　张至善，当先冲杀。　　前面，一刁斗，刁斗之上，几个士兵，正在打飞镖。　　张至善大怒，纵马上前，一矛砸出。　　轰然巨响，刁斗坍塌，荆州士兵，尽数摔死。　　楚汉军人见张至善如此神勇，各个心寒，皆四散奔逃，真是兵败如山倒。　　蔡香见守不住，跨上战马，当先逃命。　　张至善奋勇追赶，蜀军拼命掩杀，直冲得楚军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蔡香退到第三大寨。　　这个大寨，大门乃是石门——大石门——大石闸门。　　蔡香见张至善追来，他大叫道：“赶快下闸！”　　轰——轰隆隆——大石闸门，往下落。　　说时迟，那时快，张至善赶到。　　他跳下马，托起大石门，狂吼：“冲！”　　声若闷雷，吓得寨墙上的士兵，浑身哆嗦。　　关高义随后杀到，他挥军往里冲杀。　　蜀军大声喊道：“杀！”冲进寨子，一阵大杀，直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蔡香且战且走。　　前面，白果树——巨大白果树——一棵巨大白果树。　　关高义正在冲锋。　　猛然，呼啦啦一声响亮，关高义猛抬头，但见巨大铁耙扔下。　　关高义大叫：“贼子休要猖狂！”　　他举刀猛劈，火光暴射，当声锵然，铁耙竟被震为两截。　　又一铁耙扔了下来，关高义狂吼连连，连劈铁耙，猛一刀硬生生将巨大白果树砍断。　　白果树轰然倒地，摔下几个荆州兵，被树砸为肉泥。　　蔡香大惊失色，拨马奔逃……　　一连弃了十三座寨子，他奔中军大寨而来。　　刘奕、蒯娥亲统军马，前来接应。　　杀人凼，两边有山，中间一谷，谷中一凼——大水坑。　　刘奕回顾众将道：“我军可在此处伏击敌军！”　　令：蔡香在谷口诱敌　　刘奕亲领大军，埋伏山右，蒯娥带领一军埋伏山左。　　安排妥当，单等蜀汉军马，前来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