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毒攻荆州 9

一会，张至善、关高义追赶蔡香，来到山下。　　关高义勒住战马，对张至善道：“三弟请看：此贼退入谷中，谷中必有埋伏，我们可弃蔡香不顾，攻打两边山头！贤弟可以攻打右山，愚兄自然攻打左山，定能破敌杀贼！”　　张至善大叫：“就依二哥之意！”　　他带了人马，向右山发起冲锋。　　刘奕看了，他大怒，令：“给朕用石头砸！狠狠地砸！”　　众军得令，石头如雹，砸来蜀汉军马。　　蜀军措手不及，山口丢下许多尸体。　　张至善气得哇呀呀暴叫，他亲自冲锋。　　大石如雨点般砸来。　　无奈，张至善只得退下山来。　　关高义攻击左山。　　无功，他也只得退下山来。　　二将商议，张至善道：“可速请陛下、丞相支援！”　　关高义道：“我军攻打两日，已然疲惫不堪，不如暂撤！”　　商议妥当，二将收兵。　　刘奕见了，只恐二将有诈，不敢追赶。　　他令人：“将贼军尸体，全部扔进凼中！”　　众军得令，将几百具死尸，全部扔进水凼，将其泡烂，恶臭冲天，一月不散，因此，此处得名——杀人凼。　　然后，刘奕也收兵回到大寨。　　蔡香拜见刘奕，奏报战况，刘奕责骂道：“朕令你不准进攻，只是骚扰，你以为蜀寨就那么好打，一下子就放你进去了？你不听话，故而失败！退下！”　　蔡香惭愧而退。　　一会，军人来报：“启奏陛下，丞相蔡韵回军。”　　刘奕暗惊道：“宣！”　　一会，蔡韵进帐，灰头土脸，一看并知已然战败。　　刘奕道：“爱卿辛苦，战况如何？”　　蔡韵拜伏于地，泣道：“臣罪该万死！”细说战败经过。　　刘奕大惊失色道：“西川有此毒鼠，朕不得安生矣！”　　他沉吟半晌道：“我各军皆败，干脆退兵吧！”　　蔡韵摇手道：“陛下不可退兵。我军倘若退兵，敌人长驱直入，荆州不保！”　　蒯娥道：“臣有一计，能退蜀军！”　　刘奕道：“愿闻其详！”　　蒯娥道：“汉中西川，乃深仇也！主上可以遣使，前往汉中，令吕佛进攻川北一带，威逼成都，蜀军必退。那时，我军乘势追击，可获全功！”　　刘奕道：“大将军计策，果然高妙！依计而行！”　　当下，他令参谋孟大神为大使，赍国书，带大礼，直奔汉中而来。　　吕佛会见孟大神，孟大神呈上国书。　　吕佛展开来看。　　书略曰：大汉皇帝刘奕书赠吕佛将军阁下：今西川刘成仁，本奸贼刘备之余孽也！此人，徒具君子之貌，实乃豺虎之心！夺将军之地，僭越称尊！朕不忍见之，故起兵为将军复仇。不料，事不谐矣。朕请将军出兵南攻川北，朕攻川东，一举灭了刘成仁，然后，两家平分蜀中土地，共图霸业！　　吕佛看了书信，他对孟大神道：“先生回馆驿休息，待我等商议。”　　孟大神道：“将军英勇盖于华夏，我主倍加赞赏。望将军早日兴兵，以图霸业！”　　吕佛点头，令人：收了礼物，送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