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经略南中 15

杀这些女奴的，主要是军人。　　一日，王人性带了几个军士，前来嫖妓，完事，将一个女奴杀掉。　　他边吃边叫：“老板，拿酒来！”　　这天，老板参加一个酒会，他也喝得酩酊大醉。　　老板道：“官人给了银子，我就叫人卖酒与你吃。”　　王人性吃得高兴，随手就给了银子。　　因为王人性给了钱，恨恨不休，从此，他与东城烟馆结下梁子。　　所以，今天他带人到烟馆抓妓女。　　来到烟馆门前，王人性大叫：“奉主公将令，前来提押烟馆妇人！”　　老板跑出，他跪倒在地道：“将军，我一家老小就靠这家烟馆度日，你就行行好！”　　王人性道：“又不是我要抓你的人，这是主公的命令！”　　一把将老板推开，老板还要挡。　　王人性大叫：“违抗将令，杀无赦！”　　一刀闪过，老板人头横飞。　　王人性带了兵丁，杀进烟馆。　　这些军士，个个如同野兽，抓住妓女，拖出烟馆，就在大街之上，当众强奸。　　大街之上，狂吼，尖叫，淫笑，惨叫……　　集镇——小鼓镇，逢集。许多人赶集，他们做买卖。　　一场灾难，马上就要降临。　　他们，一点不知，还在继续买卖。　　“军人来了！”不知谁，喊一声。　　“快跑！”、“跑什么？”、“我们又没惹他们……”人们纷道，乱作一团。　　霎时，军人将市集团团包围。　　王人性大叫：“诸位，主公有令：吴军进犯，特招一千妇人诱敌！违令者斩！”　　百姓一阵骚动，纷道：“妇人？”、“怎么诱敌？”、“妇人怎么作战？”　　王人性喝道：“抓！”　　军人如狼似虎，冲了出来，抓起女人就走。　　男人拼命阻止。　　王人性大怒道：“违背主公将令，就是叛国！将这些叛国奸贼，就地正法！”　　抢——强抢，杀——虐杀，哭爹喊娘，血流成河。　　王人性看着，他兴高采烈道：“不错！杀人如同杀猪！”　　“哈哈哈哈……”笑声可怖，诡异极矣……　　再讲吴军大将徐善念，带军前来。　　军人来报：“前面道上，来了很多难民，绝大多数是妇女。”　　徐善念淫笑道：“诸位将士，前面可有无数女人，跟我冲！”　　吴军跑步向前。　　大道，果有千名妇人跑来。　　吴军狂叫，冲上，抓抢撕打……　　有的干脆将妇人摁住，当众强奸。　　一叶见了，淫笑道：“你们敢抓老娘么？”　　几个军人，见这贱人，丰乳肥臀，淫荡不堪，他们狂叫，冲上去，将她衣服，撕个粉碎……　　诸军发泄兽欲已毕，一阵乱刀，将一叶砍为肉酱。　　悲剧——一叶，制造了很多悲剧，结果自己也是悲剧。　　哭声一片，笑声一片，乱作一团……　　战场之上。“杀！”王康，王人性，各领一军，冲杀过来，见人就砍，逢人便杀。　　尸体堆积成山，鲜血汇集为海。　　吴军哪里抵挡得住？他们四散奔逃，杀到天明，宁福军马斩杀吴军，将近万人，大获全胜。　　徐善念见抵挡不住，他也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