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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疑神和疑鬼 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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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斯夫的,好像是老嘎查长的女婿。”

“是你猜到的,还是有人告诉的?我倒想让你闺女过来上班,你这胡说的毛病,说不定那一天说我收了你几千块钱。”

巴雅尔低着半个脑袋说:“闹多了是酒话,他们当真了。一块去登记的证号,我是倒数第一个去的。钱,咋能拿到阿来夫前面呢?嘿嘿。”

“你是第一个去的?还是倒数第一个去的?说句真话,会多长一岁?”

“紧张的说反了,第一个去的。那登记本没摆在桌子上,我咋知道阿斯夫没去交草原证?再说了那片草场是煤矿租嘎查的,证在嘎查抽屉里。草场是煤矿的,煤矿自己给自己污染费吗?”来龙去脉很清楚。

我有点担心了:“你是说煤矿把草场租给了阿斯夫?”

“林矿啊,有一种可能,我只是推想,煤矿把这片草场送人了,那人又把草场租给了阿斯夫。”

“你的意思是给了苏木长或者是嘎查长?”

“闹不机密啊。该是工牧办或是草监局的人,他们的权力比苏木和嘎查大。”

我想起了巴图的话,堆着笑说:“错过了年份,对不起这双长腿,步大走得快,扛着红旗到处串联……回去吧,找准了人,再回来跟我说。”他拖着脚步回了商店。

俄日敦达来看到我的短信,额日敦巴日跟在他后面进了办公楼。

我对他俩说:“虚惊了一场,他怀疑这片草场是煤矿给了工牧办和草监局的人。”

嘎查长说:“工牧办和草监局的人追问下来,闹大了事,那问题就更大了。”

俄日敦达来把我说过的话反反复复问了自己三遍:草场是煤矿租嘎查的,证在嘎查抽屉里。是煤矿把这片草场送人了,那个人又把草场租给了阿斯夫。租草场的人,不知情才跟着去闹事……煤矿没把草场租给阿斯夫。他问额日敦巴日:“这烫手的粪砖,扔不出去了。只有卢德布能解开这个疙瘩,假设一百条理由也闹不机密巴雅尔的心思。”他不停地吸着烟,整个屋子云雾飘渺的。他一次次告诫自己: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一定要稳住巴雅尔。究竟是谁把事情说出去的?我开导着他:“画龙画虎难虎骨,知人知面难之心,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中……不叫摊上这棘手的事,哪能看透一个人。”

额日敦巴日说:“要咬人了,不要怕!想吃骨头,仍一块肉给他,吃上肉,自然就不咬人啦。”

俄日敦达来把烟蒂放回烟缸,用水浇了一下,说:“哪来的肉呀?他叼走一口,还想第二口第三口,填不满的窟窿。说不准是乌日根烧的火,嘎查书记落选了,能不记恨我嘛。”

“不该是他,他要是摸透了底儿,任钦早过来溜达了。”额日敦巴日瘪着嘴点着头。

俄日敦达来又说:“不怕大头狼,就怕毛里藏。拿这事来要挟我……跪下拿舌头舔我的屎屁股,踹他一脚。往伤口上撒盐,不如面对面在我心上扎一刀。”

我宽着他的心:“好啦,事儿遇上了,不能硬碰硬。有什么比他闺女上班要紧的,况且他手中没有真凭实据,不要太当回事。卢德布不能把你卖了,他不说谁能知道。”

俄日敦达来担心巴雅尔会办出狗急跳墙的事来,脸上的愁容没有云消雾散。为难地说:“他这人心眼小,爱钻牛角尖,把路堵死了,连补救的办法都没有了,输不起呀。”他确实是着急害怕了,把唯一能救自己的稻草紧紧地搭在我手上,恨不得我现在立即把事利索办好了,生怕夜长梦多捣鼓出事来。我说:“我比你还着急,远远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过几天我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看。”

额日敦巴日说:“林矿的话,透亮,我跑一趟煤矿,让卢德布解开这个疙瘩,保你睡个囫囵觉。

苏木长说:“你手里没有刀片,蛋子咋会落到盆里啊。”

“我手里有透骨草,骨折了,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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