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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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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其中不威自怒的神情更是连墨梅都吓了跳。

她双手奉着的参茶依旧温热,而长公主这次只是将双袖收拢,没有如往常一样,把青玉茶盏狠狠地砸在那群暴徒跟前。

林濮阳虽有些诧异,但回话的冷冽嗓音半点没有迟疑,“长公主,这有流民二十五人,皆为抚城县人士。他们从山林冲上官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抚城县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仅十里路远。因而,他们怎么就成了流民,还对着自己这个长公主喊打喊杀?

李姝眉心一拧,瞥向林濮阳的视线都带着怨怼。他这个丞相到底是怎么当?

若他护好一些,这群流民就不会明晃晃的在自己眼前蹦跶。眼下,她又不能一刀了结这二十五人。

杏眸流转,冷艳余光立刻就钉在一袭蓝袍的宋长渊身上。她之所以不杀这些人,是因为她前世也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

那时,宋长渊带着大军已经打到京城,而他和林濮阳谈判的条件,就是把她送出去。

对,就是把她这个南朝的嘉乐长公主,林濮阳三媒六聘娶的正妻,亲自送到宋长渊的营帐之中。

“驸马,你去把他口中的粗布扯了。本宫看他一副甚是想说话的模样,你就去圆了他的念头。”

李姝睨着挺拔的深蓝身影,白皙指尖随意往那堆流民中指着。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比这堆流民更惨,华发盛装,大红牡丹的轻纱之下,她双手双脚都被手臂粗的铁扣拴住。

口中也不知被宋长渊谴人塞了什么奇怪玩意,她不仅流涎不止,甚至连上下唇都合不拢。

他又做了什么惹长公主生气的事吗?

李晞躬身朝前走着,正对着长公主的后背上,仿佛有千万把飞刀刺来,砸得他步子都快了些。

只见李晞长臂一扬,那一道迟疑的粗声就响了起来,“你……就是京中的嘉乐长公主,李姝?”

“大胆,你怎能直呼长公主的名讳?”

李晞攥紧了手中的粗砺布团,瞪向说话那人的丹凤眼又狠又冷。这个流民怎么敢的?他都没有亲口唤过她的名字。

“驸马在一旁守着,让他说。”

李姝声音还冷着,因方才的触景生情,她比之前坐得更端正威严了些。顺带的,看向蓝衣的目光更犹如刀锋划过。

宋长渊,林濮阳,为了让你俩死得比我前世还惨,本宫会好好坐稳南朝长公主的位子。

冷风肆意,静如死寂。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到上座长公主的不悦,尤其被瞥到的左右两人,更是心思各异。

“这堆流民确实放肆至极,若长公主真要把人杀了,他也没有由头可以拦着。”

“就说了一句话,长公主怎么会发如此大的火气?不对,好像从这堆流民出现,长公主待他就没有好脸色。”

李姝望了望那男子脸上未散的惊诧之色,从容呷了口参茶,才缓缓轻启绛唇。

“你们压根就不认得本宫,还敢来砸本宫的马车,朝本宫丢利石砸臭鸡蛋。说吧,你们的幕后之人是谁?是京中七大世家的哪一家,又或者……”

软音稍停,她遥遥指着一旁的林濮阳,“是这位名满南朝的寒门丞相?”

“毕竟本宫得罪的人也不算少。”李姝说着就莞尔一笑,顺手将翠青色的玉盏砸在林濮阳跟前。

她不能太厚此薄彼,若他们三人中只能有一个人笑着,那必定是她李姝。

林濮阳神色未改地弯了弯腰,双手作揖之下的月白衣角处,已经被碎玉扯开了好几道破口子。

林相要害长公主?这貌似不太可能。李晞紧着手中的粗布,又犹如饿狼一般,狠狠地瞪着那人。

男子被李晞这么一瞪,整个人都激灵了下,抖着筛糠般的双手,壮着胆子回了李姝的话。

“没有人指使我们干这件事,我们都已经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也没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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